用谢,但有两个人需要你帮我认一下。”
李金霖站起身:“带进来!”
昏暗的地牢被扔进两个高大的男人,正是傍晚被扔在李金霖书房门口的那两个。
信上虽然说他们是监视马秀薇的两个人,还将他们与幕后主谋传的信写夹在了下面,信上仍旧称那人为公子。但李金霖并不能确认这不是别人故意设下的陷阱。
李金霖对马成道:“这是不是监视马秀薇的两人?”
马成摇头:“我并未见过,只是知道我女儿在他们手上。他们一直暗中监视,我和我女儿都未曾见过。”
李金霖抓起两个人扔到马成身边,一把抓住他的头发使劲往下拉,迫使马成抬起头。李金霖死死地盯着他的眼睛:“仔细看看。”
马成吃痛地皱了皱眉。
李金霖一把甩开他,马成缓过神来,仔细看了看对面两个人。
这两人就是大街上一抓一大把的长相,穿着打扮上也没什么特别。粗布衣裳,系了条同样颜色的腰带。
马成眼睛一眯,忽然道:“大人!”
李金霖走上前来,道:“发现什么了?”
马成指了指两人身上的腰带:“这种腰带只有宁县那个地方才有的,但我们那边系法不是这样,说明他们是常待在宁县的外乡人。”
李金霖朝两人的腰带看去,布上缝着两根麻绳,李金霖对比了下马车和两人的系法,发现确实不同。
马成怔怔地看着两人的脸,道:“很奇怪的一点是……”
“什么?”
马成道:“他们和跟在公子身边那名侍卫一样,长了一张不容易记住的脸。”
李金霖一只盯着终九和终八,在马成说出那句话时,他们眼中明显闪过慌乱,对视一眼之后,纷纷垂下头。
马成以为李金霖没听懂他在说什么,遂解释了一句:“就是很奇怪,公子身边的侍卫我也见过好几次,但实在想不起他的长相和特征,这两个也是。”
李金霖心中已经确定这两人与幕后的主谋脱不了干系,他站起身,对下属道:“押下去,关进不同的牢房里。最高戒备,决不能出任何差错。”
“是!”
他转身走出牢房,背后忽然传来一道闷响,李金霖回头,就见马成端正地跪着,头磕在地上,使劲磕够三个之后,他抬起头对李金霖道:“大人,小的死罪难逃。可小女何其无辜,从小失去母亲,如今不过十岁便要失去我这个父亲,希望大人您……”
马成艰难地吞咽了一下口水,正准备说话,便被李金霖打断:“我说过保你性命无忧。”
“你的女儿,你自己照顾。”
马成眸光酸涩,沉默半晌,缓缓闭上眼睛。
为防止他们自尽,终九被头、双手、双脚皆用铁链卡住,整个人悬在半空中。
李金霖走进牢房中,在离终九两步远的地方站定,平视着他:“你们这些死士无亲无故,从小训练,所以不怕死。”
终九嗤笑了一声,不说话。
李金霖也轻笑了下,他看着终九,声音缓缓:“但没人不怕痛,无止无境的痛。”
终九毫不在意一般,没有反应。
李金霖轻轻一招手,五六人抬着各种各样的刑具走入。
李金霖走上前,选了一把极为锋利小巧的刀。终九眼皮一跳,紧抿着唇不说话。
他走上前,绕到终九身后,将他的裤子划开,冰冷的刀刃轻轻放在他膝盖内侧。
终九不自觉地浑身紧绷起来。
李金霖轻声开口:“你主子是京城的,想必你也听过我,只要你供出背后的人,我就能保你活命。”
终九淡淡道:“不必……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尖锐而猛烈的痛觉从膝盖内侧穿来,如铺天盖地的浪潮沿着脊柱席卷而上,整个头皮都被疼得发麻。
终九眼睛猛然睁大,浑身紧绷,然后猛得虚脱耷拉在铁链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