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人忽然被抱着脖颈往下一拽,毫无防备,就这么倒在了床上。
还没反应过来,身上忽然感受到一股重量。
苏鲤趴在他身上,天气渐渐炎热,她穿着睡裙,隔着薄薄的衣料与他体温相贴。
顾昭行眸色一沉,幽幽黑眸里升腾起的灼热温度。
室内的空气染上旖旎。
“别忙了,”苏鲤趴在他胸膛,手指恶意地在他胸前轻轻划着圈,半眯着眼勾人地看着他,嗓音缓慢,如同鱼尾在湖中拍打出潋滟波纹,“这么有精力,不如来忙忙我?”
78、嗷呜——…
苏鲤如愿以偿被忙了。
后续的发展完全不在她的控制范围之内,恶意的调戏玩了太多次,终于翻车了。
第二天醒来,她人都是懵的。
反应了一会儿,顿时起床气冲天。
腰酸腿酸什么的还是其次,顾昭行这厮真的是属狗的吧,就喜欢照着她脖子啃。
还有锁骨。
苏鲤:???
不行,不能再想,越想越狗了。
身边没人,她摸了摸身上,没有预料中出过汗后的粘腻,清清爽爽,还有沐浴露的香味。
顾大狗还有点儿良心,悄摸摸帮她洗了洗。
苏鲤在床上躺了会儿,缓过劲儿来了,从床头摸过手机看了眼,快中午了。
她拨了顾昭行的电话。
顾昭行的手机铃声从书房的方向传过来。
响了没两声,电话接通。
苏鲤率先开口:“我饿了。”
顾昭行的声音在她左耳的听筒和右耳的书房方向形成一个奇妙的立体环绕:“我去做饭。想吃什么?”
苏鲤:“清蒸顾昭行。”
“……”
“要不红烧也行。”
听着她平平静静却隐含一抹幽怨的语气,顾昭行轻轻笑了声,低道:“身体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他不说还好,一说苏鲤又来气了:“哪儿哪儿都挺好的,尤其脖子和锁骨,可太舒服了您知道吗?”
顾昭行:“……”
猫儿生气了。
“你看着办吧,我中午要吃顿好的。”苏鲤躺着,懒洋洋开始作,“好不好我说了算。”
话音刚落,房间虚掩着的门被推开,顾昭行挂了电话,走到床边坐下,往下拉了拉她盖在身上的薄被:“宝宝,我看看。”
他这称呼一出来,苏鲤就想起昨晚上一些不可描述的画面。
顾昭行就是用着比现在更低更哑的声音,贴在她耳后,边这么一声声唤,边得寸进尺地索取。
她脊骨不自觉软了软,心想这幸好是躺着,不然气势全都没了。
一闪神的功夫,顾昭行已经把薄被扯下来了。
女人白皙的天鹅颈上,他留下的吻痕和牙印各掺半,往下延伸到锁骨,凸出的锁骨像一对蝶翅,上面最显眼的是一个牙印。
苏鲤索性也把被子一掀,随手指了指脖子:“约个法,下次不许再这么咬我了。”
指腹摩挲着她颈上的印记,轻声问:“很疼?”
“……那倒也不是,”她撇撇嘴,“这不是冬天啊,你这样儿我没法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