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大学毕业,限制没了,她二话不说整顿了下自己的网店,从卖手作小玩意儿的小店一下子成了正儿八经卖衣服的新店。
为了开店,她还在她妈那儿欠了一笔账呢。
好在是店铺开张后经过一段时间的秃头打拼,扶起来了,那笔账也连本带利都还清了。
意外就意外在,她店开了没多久,某天走在路上突然就被星探看中,拉去当了个小演员。
杜庭晚这一想,好歹自己也上的是个戏剧学院,不在这路上走一遭好像是有点可惜。
那就去吧。
结果没想到,带着玩儿玩儿的心态,她还闯出了点名堂。
但也就是这个时候,意外发生,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怎么就糊了。
还传出去和剧组一位摄影师苏鲤发生了极端争执。
她听到这些的时候,满头雾水。
说出来他们可能不信,她在片场和那位苏鲤,相处还挺融洽的啊?
被公司雪藏——行吧您藏,正好我网店都快忙死了,谢谢上层领导们给我机会让我专心处理网店的生意。
杜庭晚志不在娱乐圈,终于清闲,巴不得全天二十四小时把自己的网店捧在手心供养。
就这么着,她算是退出了娱乐圈。
意外之外,和苏鲤发展出了一段相见恨晚的绝美友情——她是这么想的。
……
杜庭晚回到家先是倒头补了个眠,在自家客服的狂轰乱炸下醒来,处理了一个小问题,到了下午统一发货的时间,她过目完客单,发去了仓库,让仓库发货。
做完这些,她伸了个大大的懒腰,睡了这么长一觉,现在身体过劳的反应才姗姗来迟地浮现。
腰酸。
特别酸。
腿也酸,鬼知道昨天都凹了些什么姿势。
她捶着腰一边哀叹纵欲过度果然使不得,边下了地,打算弄点好吃的,好好给自己补补。
刚洗完菜,放在客厅的手机放肆叫嚣起来,杜庭晚急忙在围裙上擦了擦水,奔去客厅接电话。
号码是个陌生号码,来源地是本市。
不知道为什么,她看见这串号码,眼皮子不太祥瑞地跳了下。
她浅浅吸了口气,小心又镇定地接起:“喂?”
“杜庭晚?”
完犊子。
杜庭晚傻了一下,没立刻应声,就听见电话那头邱望懒洋洋的声调轻轻笑了下——怎么说,这笑听上去怪冷的,不怀好意的那种冷。
她悄无声息清了清嗓子,问:“您好,请问您是?”
“听不出?”邱望又笑了声,拖着腔缓慢轻佻地道,“宝贝儿,下了床就不认人,是不是有点儿说不过去?”
杜庭晚窒息。
男人的这声“宝贝儿”,和他昨晚上兴致浓时在她耳边的语调一模一样。
你妈的,为什么你这么熟练?
装不下去了,杜庭晚在电话这头手插在围裙兜里,象征性露出一个邱望看不见的假笑,说:“是您啊,邱总。”
那边,邱望温温柔柔地答:“是啊,是我。”
他一顿,就用这这种诡异的轻柔语调开始念:“昨晚是我失态了,邱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