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们十分不理解,为何今日走在街上的女人愁眉苦脸的如此之多。
当娃的不太懂,娘亲今早还欢欢喜喜送自己上学堂,为何中午回来的时候连午饭都没得吃,自家的娘唉声叹气的望着远方,还有富裕的员外们也不太懂,为何女儿和丫鬟游园赏花都能抱团痛哭,甚至有青楼罕见的挂起了歇业一晚的牌子,有常客去问,龟奴说是老鸨和姑娘们今天心情不好,有的开哭肿了眼,无法营业。
又一日,宜阳城的女人们商量着一同经营那些店铺,赚的银子就给寺庙给穷人,还要给戚书闻修金身像。
苏巧儿和新菊说这些给章无虞听的时候,三人乐不可支。
“笑什么如此开心?”
温和的嗓音响起,三人回头,章无虞表情很不自然。
戚镜摇着山子风度翩翩的走来,一身月牙白的长衫衬得人温润如玉,他脸上始终挂着淡然的笑。
“为何一看我来却又不说,难不成是我听不得?”
新菊笑嘻嘻道:“还真听不得,都是我们女孩子家的玩笑话。”
戚镜掏出两块碎银子,一人给了一块,笑道:“古灵精怪,各自去忙,上杯好茶来,我同你们掌柜的说会话。”
得了银子,新菊和苏巧儿脆生生的应了句,这才出门。
戚镜收了扇子,扇柄轻轻敲了下章无虞的额头,“在想什么?也不说话。”
章无虞看着人怡然自得的坐下,表情坦然淡定,心情十分复杂。
自从那天过后已经有五日没见到戚镜,这人却什么都不说,是根本就没有放在心上早就忘了还是故意装不知道。
“莫不是我脸上有东西?”
“没有,天气热,我晕了头。”
戚镜假装朝外面看了看,附和道:
“确实是热,快九月了,日头还是明晃晃的。”
送茶来的并不是新菊,而是秦修颜,戚镜的笑慢慢收紧,直到变冷。
秦修颜端着茶放下,对章无虞说道:
“我们两有话要说。”
章无虞如今喜欢戚镜,又知秦修颜是戚镜旧好,一时不太适应,起身就要走却被拉住。
秦修颜和章无虞同时看向戚镜。
“我和你没什么话好说。”戚镜放开章无虞的手腕,“丫头坐下,该走的人不是你”
章无虞看看戚镜,又看看秦修颜,只好坐下。
秦修颜含着泪,怔怔的看了戚镜一会,僵硬的转身离开。
“戚大人要离开宜阳城?”
章无虞回过神来,点头,戚镜已经递交了辞表,打算辞官。
“那你呢。”
虽一定会离开宜阳城,但章无虞此时却说不出口。
“无虞,虽你从不说以往的事,但不管如何,他并不是需要你照顾的小童,现在酒楼才起步,你留在宜阳城经营酒楼,远离纷扰。”
戚镜继续道:“我也打算继续留在宜阳城开店铺,你我共同联手,定没有做不成的生意。”
章无虞笑了笑,并未接话。
楼下有人在叫卖脆柿子,戚镜莞尔一笑。
“还曾不曾记得,我家庭院有柿子树,有一次你去寻我,不巧我在午睡,你便自个爬上了柿子树,结果柿子没摘到,还掉进了池塘里。”
“当然记得,那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