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洪欣彻底生气了,根本不想搭理他。
甜珠问沈浥:“他们两个,出去这两年,一直都这样吗?”
沈浥笑:“活冤家。”
……
沈泊跟着去了沈淮的平王府,顺便差了个人去赵王府喊了沈泽。
沈泽早等在家里了,只待沈淮沈泊两个出宫,他便要去跟他们汇合。所以,平王府的人一来,沈泽就忍不住要走。
“不许去。”陈氏突然冲出来,将其拦住。
陈氏手里还抱着一个孩子,是之前那个侍妾生的。陈氏可不傻,她不想跟沈泽生孩子,但是若是侍妾生了,她也不可能让侍妾养孩子,这些孩子,都必须由她亲自来养。
所以,陈氏一回来,连宫都没进,直接回了王府来。
陈氏态度强硬,再说她是孩子嫡母,这事情就算是闹去陛下德妃那里,她也是占理。何况,这回陈氏代父出征,也是立下功劳的,连沈泽都不敢说什么。
那个侍妾,只能哭哭啼啼的,却也无能为力。
沈泽头疼,正想去找老大老四喝酒,却被拦下了,他心里很不爽。
“你大胆!我是王爷。”沈泽怒。
陈氏说:“我不管你是谁,为了咱们儿子,我告诉你,从今天开始,不许你跟平王魏王厮混。他们蛇鼠一窝,什么个德行,你心里清楚。”
“现在是个什么形势,你不知道吗?如果将来连累了咱们赵王府,我可顾不了你。”
那侍妾一听可能会牵连儿子,,忙哭着说:“王爷,您就听王妃这一回吧。妾身虽然不懂政治,但是也知道,楚王燕王,素来跟平王魏王不和,您还是两边都不要沾的好。”
陈氏望了那侍妾一眼,见她心里还算是有些明白的,便松了口气道:“今天王爷去你屋里,若是让我知道王爷今天晚上还是踏出了这道门,我明天就把你卖了。”
“是。”侍妾委屈,却不敢再哭了。
沈泽虽然心里不忿,但是却也不敢真的硬闯出去。
去了侍妾那里,闷头就睡。
带信的人回去禀告说:“赵王殿下病了,来不了。”
沈淮朝那个人挥了挥手,表示自己知道了。
沈泊道:“什么病了?怕是不敢来了吧。”
沈淮说:“他倒是好对付,只是赵王妃是个厉害的。不过好在,她跟她父将一样,并不沾染这些事情,算是保持中立。”
沈泊不想提这个,只问沈淮:“大哥说抓住了老二的把柄,是什么?”
沈淮胸有成竹,端起酒杯来喝了口,继而眉眼含笑。
“还记得那个平安吗?”沈淮微垂眼,给沈泊倒酒,话也说得慢悠悠的。
沈泊眼神一变,立即道:“难道平安身上有什么文章?”
“你可知道,当年在燕州的时候,老二身边有一个战将吗?”沈淮既然能够说出来,已然是全都算计好了的,“那个战将,叫张客崇,乃是当年张宰辅的孙子。张家当年可是触怒了仁宗皇帝,满门遭灭。若平安是张家余孽,不光是楚王府,徐家更是遭殃。”
“当年,徐二嫁给老二的时候,我就觉得哪里不对劲。现在算是明白了,原来她是带着肚子嫁来的。”沈淮觉得只要凭借此举,必然能够扳倒沈浥,所以他此刻心情十分舒畅,“老二啊老二,英明一世,得在这个上面栽跟头了。”
沈泊拳头渐渐攥紧来,眼睛也是一片雪亮,他心里对德妃母子的恨,只比沈淮多不比沈淮少。
“大哥,此事你可有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