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启崇反应了过来,瞪大了眼睛。
“小姑母你这是挖了坑让我跳啊,让朕下旨,不就是等同于朕请他回来吗?”
温梅芷淡笑。
“君无戏言。”
萧启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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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陵,宁府。
宁砚站在铜镜前,陆秋歌正在帮他整理衣冠,而宁砚显然有些心不在焉。
“贺礼我已经准备好了,一会儿让柴浪拿上,免得你给忘了。”
宁砚听到声音才回过神来。
“嗯?秋歌,你说什么?”
陆秋歌只能将刚才的话又说了一遍,宁砚这次才点头答应。
“我知道了。”
“好了。”
最后将衣袍抚平,陆秋歌这才放下手。
“早点回来,别喝酒。
也别忘了请宁玜隔天来家里吃个饭。”
“好,我都记住了。”
出了宁府后,宁砚站在门口等柴浪驾马车过来,看着东边方向,宁砚继续想起了刚才的事情。
一月之期已经过了三天了,温梅芷仍旧没有给他消息,难道是皇帝那边没有说通?如果真是这样,那也就罢了,他就把我搁浅的私塾计划再提上日程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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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玜以弱冠之龄中举,在整个宁氏宗族都引起了极大的重视,所在宁远志就在宁家祖宅之中设了宴席,凡是宁氏宗亲都可以来参加。
宁砚在宁氏宗族里名望极大,毕竟在他没辞官之前,整个宁家就属他的官品最高。
宁砚也提携过宁族中的一些人,他们也心存感激。
而且宁砚虽然辞官,但在朝廷的人脉还在,所以存在讨好、巴结心思的人也有不少。
所以宁砚到祖宅后,身边一直围着找他han暄的人。
在宁砚被缠的有些头疼时,宁玜及时的来救场了。
“六叔,族长让我来请你入堂上座。”
宁玜行了晚辈礼后说道。
宁砚颔首,然后拱手朝周围人道:“诸位,清墨就先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