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去找李晨瀚,而是提起白玉小锁,放在太阳光下晃晃****,一边搞怪地说道:
“哎呀呀,我家星澜不是一直担心我的安危吗?这下好了,有了这个可以辟邪保平安的小锁,他就可以放心了。”
“我送了你那么多珠宝首饰,难道都比不上这一个小小的白玉锁?”男人的声音低沉好听,在江容身后响起。
江容收了小锁,回头看向李晨瀚。
“我什么时候说比不上了?只是这是她的一片心意,我推辞了,她一定要送,那就收下咯。”
侍卫和木槿早已悄然退开,在不远处背对着他们。
江容左右环顾,确定周围没有其他人,就把白玉小锁往李晨瀚怀里一丢,然后站起来,爬到长廊上站着,双手往前抱着李晨瀚的脖子把他拉向自己,整个人半靠在他胸前。
除非某些会威胁到她的安全的特殊情况,平常时间李晨瀚几乎不阻止江容玩闹,他喜欢看她充满活力的样子。
她爬长廊,他就一手虚环在她背后,无声保护她的安全。等她双手环着他的脖子往他身上靠时,他稍稍收拢了力度,把她轻轻地扣在怀里。
“你不是应该在看奏折吗?怎么急匆匆地跑下来,难道是捉奸?”
江容站在椅子上,比李晨瀚要高上半个头。从古至今,敢让皇帝仰视的人没几个,江容就敢,李晨瀚也不在意。
她稍稍低着头,看着眼前人,目光在他脸上流连,欣赏他精致完美的五官,堪比美颜相机磨皮效果的细腻皮肤,手指蠢蠢欲动,忍不住在他脸上揩了揩油。
“你在身边,我总想去看你。你不在时,我又忍不住想去寻你。”
江容忍不住偷笑了一下。
也难怪古往今来女人都躲不过渣男的花言巧语,这种充满磁性的甜言蜜语,谁听了不犯迷糊?
反正她现在心里是美滋滋的,觉得对李晨瀚的喜欢又多了些。
手上的小动作也跟着多了些。
时而捏捏李晨瀚的耳垂,时而捏捏他棱角分明的下颌。玩得不亦乐乎,嘴角的弧度也越来越大。
李晨瀚捉住她作乱的小手。
“我一不见你,就思甚念甚,谁曾想,你却在盯着那妇人发呆。”
说着,还把江容的手指抓在嘴边,轻轻地咬了一口。
咬完之后,似乎是为了安抚,又在嘴边轻轻吮吻。
亲得江容心麻麻的,像是有几十只几百只蚂蚁在乱咬。
别看某人亲手指的动作那么温柔,搂着她的后背的那只手,也是温和的样子,但只要仔细观察他的眼神,就可以轻易的看出从他眼里散发出的杀气。
好像还不是假装吃醋,是真的吃醋了。
江容挠了挠头,打了个哈哈。
“这不是‘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嘛,人家老板娘姐姐长得好看,我忍不住多看两眼,也是人之常情。”
见李晨瀚眼底的杀气不减,江容继续为自己辩驳:“再说了,我看的是女的,你总不能连女人的醋都吃吧?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我的星澜胸襟似海,怎么会做这种小肚鸡肠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