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对我做那种事,还要我当你是弟弟?”向晚声音变得尖锐,“你是不是下的迷药?为什么那么做?”
向承博无辜地笑:“可是我想要你啊,想要天天干你。后来我才知道,如果我早点讲出来,你很可能会答应我,就像帐篷里那次一样。从前年到今年,我跟你都干过数百次了,你哪次不愿的?”
向晚哆嗦着唇,说不出完整的话:“滚!”
“你身体喜欢我,嘴上说不愿意,每次做完又想做”。向承博抬起身,解下裤腰带,“有句话就是形容你,口是心非”。
向晚刚想反驳,手臂一凉,皮腰带勒起她的手腕。
强制性爱
向晚双腿大开,被皮带捆在椅子上,胡乱地蹬腿。
“放开!不要碰我!”
身下的椅子前摇后晃,颠得脱离地面,椅子猛地一斜,连带向晚往后栽去。
“啊……”她惊叫出声,视野朝背后晃过,袭来一股悚然的失重感。
跌到半中央,椅子忽地顿住,又朝前转了回来。是向承博拽住了椅脚,及时救下她一条小命。
“乱动就不好玩了”。向承博捋捋她弄乱的发,目光往下一落,噗嗤笑出声,“嗯?穿给我看的?”
向晚脸刷地绯红,羞愤欲死,双腿蹬得越厉害。
方才不慎翻倒,裙子被撩了上去。
一条黑蕾丝丁字裤,横在白花花的腿间,包裹馒头般的可爱阴户。
向承博盯着半透明的蕾丝,语尾绵长地笑:“不错,我很喜欢”。
向晚啐他一口:“禽兽!”
“我是禽兽,那你是禽兽他姐?”向承博俯下身,情色地伸出舌尖,滑过她耳廓,“还是禽兽他女人?”
向晚耳朵像被烫了下,脖子缩了缩,一抹红晕染上耳廓,弥散到莹白的面颊。
向承博垂眸,看向她的腿间,手扯了扯细细的裤头,弯弯嘴角:“这种内裤很方便,要经常穿”。
向晚咬紧牙关:“我不要你碰……”
身子忽地往后一倾,本来要再摔一次。谁知,他握住椅子把手,将靠背朝后调了60度角,逼得她斜着倒过去。
向承博俯下身,骑坐她的大腿上,打了个响指:“这把合欢椅喜欢吗?”
向晚蓦然明白了,原来是把情趣椅子。向承博两天前买的,她还天真的以为,只是普通的书桌椅。
向承博手一伸,从书桌摸出把小剪刀,温和一笑:“乖,别动”。
向晚看着尖利的剪刀,全身绷紧,脖子缩了缩:“你干什么?”
向承博拨起丁字裤的一角,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