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一起才好,是不是?”看着她发呆的看着那一对才游到一起的鸳鸯,相少柏笑道。
“嗯。”
“好象你和我。”
她把视线落在他身上,“切,就你吗?相少柏,你说,你为什么要跟我结婚呢?真的是为了让我爸爸开心吗?”
“是。”
她却不信,总是觉得他有什么在瞒着她,“或者到三月三的时候,爸爸也不想我们结婚了。”一星期之后的检查报告,她希望一切都可以顺顺利利的,到时候爸爸有救了她就可以摆脱相少柏了。
“菲儿,今晚是你欠我的,是你要感谢我才来这里用晚餐的,其它的人和事我不想听到,来,我们喝一杯。”他端起才给她倒好的米酒递给她。
真的不想喝呀,“相少柏,我不喝酒的,要喝你自己喝。”
“怎么,怕了我了?”
她有什么可怕的,露天呢,他又不能真的对她做什么,但是她怕真的醉了之后他会带她去她不想去的地方,“我不喜欢米酒。”
“你尝尝,这里的女人坐月子最喜欢喝这个了,滋补身体的。”
“是呀,真的是的,小姐,这位先生说得没错。”船家也插了一句。
她好奇了,接过来小小的啜饮了一口,味道真的很醇的,把杯子又碰向他,“好吧,这一杯算是我谢谢你把那笔钱转到我帐上的。”
“呵呵,好。”碰了杯,他也一仰而尽。
小船美酒,鸳鸯流水,月光芦苇荡,什么都是最美的,她渐渐的放下了心防,米酒只要不贪杯,就应该不会醉的吧,她只要喝几杯就好。
相少柏似乎是兴致很高,不住的让船家把小船划向芦苇荡的深处。
芦苇越来越密,天空也越来越高远,流水的声音惹人欲醉,她静静的看着周遭,心是从没有过的静。
船,停在了芦苇深处,那种薰人欲醉的感觉越来越浓。
船夫不知何时不见了。
夜凉如水,她依然静静的坐着,什么也不想,那是一种说不出的连灵魂也清澈了一样的感觉。
“菲儿,冷吗?”相少柏轻声的问。
她打了一个han颤,真的有点冷了,却是嘴硬的道:“还好。”
手,撩着船帮外的流水,沁凉入骨,一件衣服温暖的披在她的身上,相少柏看着月光下的女子,心,越来越恍惚了,也越来越不确定自己到底想要的是什么了。
捉了她的手放在手心里,细细的擦去那上面的湿,“菲儿,还恨我吗?”
那么磁性而悦耳的男声,还带着些许的盅惑,她是恨他的,她一直都知道,轻轻的点头,“恨。”
“恨我什么?”
“什么都恨。”
他摩梭着她冰凉的小手,“恨吧,这样也好。”却是轻轻一拢,便拢过了她坐靠在他的怀里,他的身上是那么的温暖,一下子的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