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她才松了口气,明明他俩是正经的男女朋友,可总有种做贼心虚的感觉。
王骁歧关上房门伸手掂掂她的背包,“背的什么宝贝,还不舍得拿下来?”
许意浓便听话地放下背包,看他有要过来的趋势,她抬手制止,“等一下。”
王骁歧不解地看她,她扭扭捏捏,“我还没洗澡,身上出了一身汗。”
他还是过来了,扯过她手里的背包笑着,“我给你拿东西而已,你以为我要干什么?”
许意浓瞪他一眼,赤红着脖子溜进浴室了。
不一会儿浴室里传来哗哗的花洒声,浴室与房间只隔了一个透明玻璃,虽然有白色的帘子遮挡,光影仍将里面人投映得一清二楚,身段纤细,凹凸有致,外面的人就像在看一出自动上演的皮影戏。
王骁歧喉嗓开始发紧,气血不由上涌,即使有空调还是觉得燥热不堪,他又将温度调低,然后拉开窗户不由自主地点了根烟。
许意浓擦着湿漉漉的头发出来,鼻子灵敏地问,“怎么有烟味?你抽烟了?”
彼时王骁歧已经抽完了,站在窗口回眸,却在看到她的样子后,眸光一沉。
她只裹了个浴巾就出来了,看他不说话一直盯着自己看,她趿着酒店里软绵绵像层布的拖鞋慢慢走到他面前,她心游神离,眼睛也不知该往哪儿放,只能耷拉着,手还停留在自己的湿哒哒的发尾。
房间里只有他俩,静得出奇,她张了张唇,“你不是……”
“嗯?”王骁歧靠过来,接过她手中的毛巾给她擦拭头发。
他近在咫尺,她在他温柔的动作中微微抬起下巴,眼底有波光在流转,有什么徜徉在体内,她忽而一个踮脚,在他喉结上轻吮了一下。
王骁歧的动作停下,低下头对上她潋滟的眸光,她再次开口。
“你不是,要吃夜宵吗?”另一只捂在胸口浴巾上的手蓦然一松,浴巾落地,她屏息静气,深望着他,唇瓣一张一合。
“还吃吗?”
王骁歧的喉结一滚,背上湿热一片,他欺身上前,捧起她的小脸,吻挟风带雨地狠狠落下。
宽大的床榻顿然凹陷,两具年轻的灵魂彼此交付,起起伏伏,分分合合,直至天昏地暗,终是山崩海啸般地坍塌……
凌晨的最后几秒,在许意浓疼得快哭出来的那一瞬间,她的腕间突然多了一个凉凉的东西,是一条手链。
王骁歧五指插进她的手缝,与她十指紧密锁扣,他的汗尽数滴在她稚嫩的皮肤上,他埋首在她颈间,一下一下轻柔且珍爱地吻她耳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