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不舒服的感觉:“当然是你啦,不是你把糖果给我的吗?”
闫听诀便道:“好。”
“那还需要多久呢?”
“很快。”
屠念便继续等着。
果不其然就像是闫听诀说的那样,一小会儿后,她就被放在了地上。
踩在地板的瞬间,她打了个哈欠,摘掉了眼罩。
面前什么也没有,没有富态女人,也没有胖大叔,也没有血。
闫听诀看起来浑身也干干净净,清清爽爽,完全没有留下战斗的痕迹。
“真的解决了?”屠念问。
“嗯。”闫听诀道。
“淘汰了?”
“没有。”闫听诀道:“绑起来丢到我们的院子里了。”
屠念仔细一想,这才明白。
闫听诀确实一天只有一次淘汰玩家的机会,但他可以把玩家先抓起来,放在一块儿,拿走他们的令牌,只要他们不能离开这个冥界,他们就也算赢了。
想清楚这一点后,屠念便也知道了闫听诀之前信誓旦旦打赌的原因:“你犯规。”
“是吗。”闫听诀伸出手:“给颗糖?”
屠念拿了一颗大蒜味的给他。
闫听诀似是有些无奈:“我要是吃完这个来亲你,你会嫌弃我吗?”
屠念瞬间表情一变:“你可千万别!”
她赶忙换了一个,又嘟囔道:“不是我同意你亲我了,只是我比较大度。”
“好。”闫听诀轻笑着揉了揉她的头。
就在此时,院子里发出了一声尖叫,是吃面人的,他恶狠狠地大喊道:“你们怎么回事,不是说一起对付阿龙吗?”
紧接着是丁一的声音:“不好意思,我刚刚是瞄准的阿龙,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忽然出了问题。”
“呵。”吃面人显然不信:“你们不会也想当黄雀吧?”
隔着院子的墙,屠念和闫听诀不知道一墙之隔发生了什么,听到声音,屠念便搬了几块砖,和闫听诀确定这儿没有什么机关陷阱之后,爬上了墙头,露出一个小脑袋往里面看。
刚巧丁一和石艽就在距离墙头不远的位置,这会儿吃面人也看到他们了。
他是感觉相当后悔的,只恨之前被几句话挑唆地过来找阿龙麻烦,谁知道这家伙是个难啃的硬骨头,而且还碰上了数不清看好戏的玩家以及石艽和丁一。
他的肚子上插了一根树杈,现在正在留着血,疼得他面目扭曲。
牛哥也很恼怒,他再怎么看不上吃面人,也知道这家伙是自己被迫绑定的队友,对方要是死了,他也跑不掉。
更何况他现在手上还有几个令牌,是他们东山再起的资本和定心的东西,要是都被阿龙抢走了可就糟糕了。
他知道这里面有玄机,可想要杀死阿龙就必须要和丁一继续合作,便道:“这是最后一次。”
丁一皱了皱眉,看了眼自己的手,实在是想不通自己为什么会瞄准错人。
而石艽则是安慰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这会儿她倒是显得冷静了很多,也许是因为这一整天的情绪波动都太频繁了,累了。
战斗再次开始,牛哥拿出了自己的武器,和他看起来好说话的外表不一样,是一个电锯。
一瞬间,这个貌似憨厚的男人便变得面目可怖起来,他当着陷阱走向伦萨,却不知道怎么忽然换了个方向,冲着丁一砍了过去。
丁一立刻闪躲,牛哥反手又劈向了在看戏的屠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