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时砚看着温家别墅门口的少年,冷声问。
温浅见姜潮站在门口愣了一下,随即回答他:“他是我表弟,来北京实习暂时住在我家。”
严时砚闻言若有所思:“表弟?”
温浅不明所以:“对啊,怎么了?”
“没事。”他收起神色,启动车子。
时隔一年,温浅再次回到东湖别墅。
管家比以前更加恭敬地过来帮她拿行李,脸上也带了些笑容:“夫人,欢迎回家!”
“你搞错了,我和他已经离婚了。”温浅连忙解释。
管家询问地看向一旁的严时砚。
严时砚没有太多的表情:“以后就叫温小姐。”
管家称是,温浅松了口气。
回到自己原来的房间。
房里干净整齐,和她离开的时候差不多,看得出来每天都有人打扫。
只是墙上挂着的婚纱照是怎么回事?
温浅找来凳子,准备把它取下来销毁。
“这间房里所有的东西都是我的。”
门口传来一道清冽的嗓音。
温浅转头就见严时砚慵懒地倚着门框。
“什么意思?”
不准她碰?
“没有我的准许不可随意移动。”
她跳下椅子:“那我不住这间!”
严时砚挑眉:“你想和我同住?”
温浅反驳:“难道这偌大的别墅就没有别的房间了?”
严时砚起身朝她走了两步,垂眸看着她义愤填膺的小脸,似笑非笑地开口:“这里是我的地盘,你得听我的。”
见他如此霸道温浅气结,想到自己目前的处境,顿时如同一只泄了气的皮球,背过身说:“你出去吧,我想休息了。”
外面天光大亮,两人连晚饭都还没吃。
严时砚也不拆穿她,只说:“待会叫你吃饭。”转身离开了房间。
温浅关上房门,坐在床上看着面前婚纱照中自己曾经开心的笑脸,心里有些发闷。
随后,她找来一块布,勉强遮住了照片上的两张脸。
收拾好东西。
管家来叫她吃饭。
温浅虽然不想见到严时砚,可也不想虐待自己的肚子。
无奈出门下了楼。
桌上只有简单的两菜一汤,色相看上去还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