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浅觉得这句话他对自己已经说过很多遍了,都快要有一种他是自己的专属司机的错觉……
“时,严总,你怎么来了?”温蔓惊讶中带着狐疑,目光在两人身上扫过。
严时砚瞥了她一眼,只对温浅说:“我看时间太晚,担心你回来不安全。”
温浅恨不得一把上去捂住他的嘴。
平时怎么不见他这么多话?
温蔓刚对她放过狠话,知道他们住在一起还不得把她当障碍铲除?!
温浅干笑一声,自圆其说:“你应该是路过这边见我住的地方顺路就想载我一程吧!”
说完她也不等严时砚回答,连忙说:“正好我打不到车,那就谢谢你了!”
上了车,温浅又催促他快点开车,转弯时瞟了眼窗外的温蔓,只见她的脸色已经和夜色融为一体……
路上。
温浅瞪着一旁的男人:“严时砚,你想害死我吗?”
严时砚挑眉:“我好心来接你怎么成害你了?”说着脸上还带着一丝不明的笑意。
温浅很怀疑他是故意装傻。
“严时砚,我住在东湖别墅的事情你要替我保密!”
“当初谈条件的时候并没有这一条。”
温浅咬牙:“我现在加上行不行?!”
严时砚气定神闲回答:“不行。”
温浅气结。
一直回到东湖别墅,她兀自回了房间没有再和他说一句话。
这晚,她在床上翻来覆去到半夜才渐渐入睡。
翌日。
想到昨晚答应姜潮的事,温浅还是早早起床。
因为要去故宫,她今天特意穿了件复古连衣裙,画了个淡妆。
出门时,正在院里看书的严时砚叫住她:“去哪?”
温浅回过头来:“我去哪与你无关吧!”
清晨,院里鸟鸣声声,一身鹅黄连衣裙的温浅为满院的绿色增添了一抹光彩。
严时砚看着她,敛眉问:“约会?”
“是又怎么样。”说完她不再理会他,转身往外走去。
故宫午门门口。
温浅看着少年单薄的背影不禁发问:“怎么就你一个人?表姨她们呢?”
姜潮回过头来:“我爸昨晚喝多了酒胃病犯了,我妈在家照顾他。”
“姨父没事吧?”
“小毛病,休养两天就好了。”他回答。
温浅闻言说:“那我们改天再去玩吧?”
姜潮看着她今日的打扮,又转头看了看近在咫尺的红色宫门:“来都来了,不如进去看看?”
温浅想着倒也是,姜潮好不容易来北京一次,姨父姨母就改天再带他们去玩吧。
她点头应了声:“好吧,那我带你去逛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