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绕开温蔓大步往外走去。
出了会所。
微凉的晚风吹散了严时砚身上些许燥意。
在路边等候的司机连忙下车过来。
“少爷,您还好吧?”
“夫人呢?”
“夫人回去了。”
严时砚脸色柔和了些许,上车说:“回去。”
到达东湖别墅时,严时砚已经感觉浑身燥热,额头冒了一层虚汗。
进了别墅,他径直往温浅的房间走去。
房门忽然被人打开。
蹲在地上收拾行李的温浅吓了一跳。
她还没开口,就见男人冷声问:“你在做什么?”
温浅继续低头收拾:“你来的正好,当初我们是说好你去严氏两个月,我在这边住两个月,既然你现在要离开公司,我也该搬回去了。”
严时砚额角青筋暴起:“我说过让你走了吗!”
温浅抬头想要和他理论,却见严时砚满面潮红,脸上全是汗珠,不禁怔了怔,连忙起身说:“严时砚,你是不是喝多了?我让管家给你泡杯蜂蜜水。”
说着就要往门外走去,经过他身边时却被一只炙热的大手猛地扣住手腕。
“啪”
温浅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人反手抵在冰冷的墙上,后背碰到开关,屋内顿时陷入一片黑暗。
压着她身子的沉重而滚烫,两人呼吸交错,温浅有些慌乱。
“严时砚,你干嘛……唔”
一张温热的唇猛地贴了上来,一条火舌快速撬开她的牙关,攻城略地,檀香中夹杂着酒味充斥在口腔。
温浅脑袋有一瞬的空白,心脏仿佛要从胸口蹦了出来。
温浅见过冷漠如冰的严时砚,也见过温和儒雅的他,从没见如此热情似火,具有侵略性的他。
被推倒在床上的那一刻,她猛地醒悟过来,全力抗拒地推搡着身上的严时砚:“住手,你不可以,严时砚……”
温浅双腿被他死死压着,只有一双手胡乱地打在他身上,严时砚抓着她两只手腕扣在头顶,低头一口咬在她的脖颈,含糊地说:“温浅,你已经折磨了我一年,究竟还要怎么样你才能原谅我?!”
脖颈上传来的痛感激红了她的眼眶,她哑声开口:“严时砚,有什么事我们可以好好谈,你先放开我。”
好一会,严时砚终于从她的脖颈处抬头。
一束月光从窗外照进屋内,打在他的脸上,温浅第一次在他脸上看见迷惘和害怕的神情。
严时砚俯身紧紧拥着她,口中呢喃:“温浅,我错了,我承认我爱你,你能不能不要离开我。”
这么久以来,温浅头一次听见他认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