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儿拉了张椅子在床边坐下,“他有很多事要忙,暂时过来不了,怎么?你要见他吗?”
夜栖han摇了摇头,“我见他做什么呀?”
酒儿撇嘴,“我怎么知道你见他做什么?你们俩又不熟。”
她的记忆里,这两人没有什么交集。
夜栖han只有一小段时间能够在宫里自由活动,那时候顾煦年没有进宫,按理说两人应该互不认识才是。
夜栖han看着酒儿问道:“我听说你们俩已经互许终身了。”
酒儿看着夜栖han眸中的失落,回想起夜栖han临死之前的告白。
这是嫉妒了吗?
酒儿本想说自己和顾煦年就是闹着玩儿,但她又怕夜栖han对她燃起什么念头,点了点头说道:“煦年哥哥很好,我喜欢他,他也喜欢我。”
放心不下酒儿和夜栖han单独会面的顾煦年,过来恰好听见了酒儿的话,心里头涌起不知是喜还是狂喜的情绪,满满当当的情绪填满了胸腔,胸腔里满满当当充盈着暖意,他心满意足地离开了。
酒儿和夜栖han,刨除了国别敌对的关系,还是朋友。
过多干涉,只会惹得酒儿反感。
听着酒儿如此直白地陈述她与顾煦年之间的感情,夜栖han心里极为不是滋味。
夜栖han问道:“他哪里好?”
就像是死也要死个明白那样,他很想知道自己到底输在了哪里。
酒儿眨巴着大眼睛回道:“他哪里都很好啊!”
酒儿这话不是故意为了气夜栖han。
她是真的觉得顾煦年哪里都好,对她体贴入微自不必说,单论顾煦年的个人条件来说,顾煦年生得剑眉星目,常年锻炼肌ròu结实,整体身材颀长有力,宽肩窄腰大长腿,外形上任何地方都挑不出不好来。
再说学识,顾煦年昔年是京都出了名的智勇无双,皇帝爹爹都把他叫进宫来给她做陪读,对他赞赏有加。
至于武艺,都跟上辈子的她相提并论,和这辈子的她并称北疆双战神,武力值不说一定高过她,至少能打个平手。
酒儿在打仗方面向来自傲,她上辈子可是整个镇北军从小吹到大的天降战神,打遍军中无敌手,但是对上顾煦年却不一定有多少胜算。
她的这个评价,算得上对顾煦年的至高评价。
夜栖han看见酒儿提起顾煦年时眼中满目星光,心里头有些难过,却也替她高兴。
遇见一个人,自己喜欢对方,对方也喜欢自己,这是极为难得的事。
像他这样,爱不到想爱的人,才是常态。
夜栖han看着面前比从前多了七分英气的酒儿问道:“你为什么要救我?”
酒儿说道:“你好好休息,说不定不用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