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芜,杂草丛生。但是娘亲撞的那根柱子下,依稀还有血迹。
牛二扑了过来,说,别想你死鬼老娘吧,先办正事。
我娇笑着,钻进了他怀里,然后把嘴向他送去,忍着恶心,对上了他的嘴。
一开始他还啃咬着,直到我咬破了嘴里的药囊,渡进了他的口中。
他感到一阵眩晕,顿觉不妙,喊着:
「这什么?你干了什么?贱货!」
我服下解药。
「臭婊子,你给我下毒。」他瘫倒在地上,一动也不动。
我笑着抚摸他的脸,说:
「你放心,这不是毒药。
「只是会让你一个时辰脱力而已。
「我怎么舍得毒死你呢?
「我要一点一点折磨死你。」
他惊恐地张大嘴喘着气,抖得如一条丧家犬。
然后我薅住他头发,把他往柱子那边拖。
就像他那天在街上对我做的一样。
然后我用力把他的头往柱子上砸,一下又一下,直到他头破血流。
就像我娘亲被他逼着撞柱一样。
他在哭嚎着,可是偌大宋府,被封了之后,前后封闭,就跟鬼宅一般。
而他的哭叫回荡着,像惨死的怨灵在哀嚎,无人能听到,无人敢搭理。
以前下人们悄悄议论着,宋府里,不知有多少冤死的鬼魂。
说晚上独自走在长廊,会听到幽怨的哭泣声。
他们说,大概是大夫人害死的姨娘和她的未足月的孩子呢。
我一边笑着,一边把他的头往柱子上撞,我的笑声越来越响,而他的哀叫越来越弱,都回荡在院子里。
我突然停了下来,他眼中放出希望。
我松开手,让他瘫在地上,索然无味地说了句:
「不好玩。」
他断断续续地求饶。
我用手指沾上他的血,在他惊恐的注视下,放在嘴里品尝,然后噗嗤笑了,
「没想到你人长得丑,血的味道还不错。」
施虐的快感让我很兴奋。
我温柔地抚摸着他的脸:
「有句话叫,恶人自有恶人磨,你知道吗?
「还有句话叫,以牙还牙,加倍奉还,你知道吗?」
他见求饶无用,然后说:
「你……杀了我……你也活不了,要抵命的!」
「活不了?」我故作疑惑,「为什么活不了?又没人知道你今夜和我在一起。是你偷偷把我带出来的呀,你忘了吗?说起来,你把我藏得可真好呢。
「还有,我们是从密道里进宋府的,所以没人看到我们在一起过呢。
「况且,我会把你的尸体藏得很好的,没人能找到的。
「我不是告诉你有私藏钱的密室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