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然后挑衅地往我这边瞥。
我懒得理她,只注意到了于清居十分低落,兴致缺缺,仅在亲戚和他说话时勉强笑笑。
我心里非常地不是滋味,一直想找白云外谈谈,他却像个交际花花蝴蝶,跟这聊完跟那聊,半刻都不闲。
我压抑住心底翻腾的急躁,看着绿茶妹妹对于清居嘘han问暖,温言软语,不断地告诉自己她马上就走了,才勉强控制住表情。
然而快开饭的时候,于爸跟她客气了一句中午在这吃,她竟然当真答应了下来。
我如遭暴击,就不能有一个省心的吗?!
事实证明,不能,甚至越来越糟心。
她俨然一副于清居正经女朋友的样子,还跟进厨房帮于爸白妈忙这忙那,甚至说有机会要给大家做佛跳墙。
给你能的!
我胜负欲爆棚,张嘴就说我会做千层饼。
她看我一眼,又说她会简洁版佛跳墙,一个小时就好的那种。
那我就会印度千层飞饼,观赏性极强的那类!
卷!往死里卷!
反正都不能现场展示,吹牛谁不会啊。
结果她不是吹牛的,她真地拿出了家伙什儿。
而我,我说我会烙饼,实际上我会个屁!
我还说我会飞饼,其实我屁都不会。
但女人不能说不行!
我硬着头皮上了。
然后理所应当的,饼它确实是飞了,可落点,却是于叔叔的头顶。
「啪」的一声,饼打在了他的脸上。
然后坠落,粘掉了他连日精心呵护的假发。
一时间,他的社死,我的社死,好像都一样。
小小眼睛,大大无措,惊慌的现场。
但二老是真正的好人。
发生了这种事,竟然还在努力维护我的自尊心:
「没事儿,你就是对家里不熟,以后多来练练飞饼路线就好了。」
呜呜呜,他们还愿意让我来,他们真是当代活菩萨。
我的内心极为羞愧,当即决定给他们煮我最拿手的奶茶,强行挽尊。
半小时后。
我一把拉开厨房的门。
「快跑吧!厨房要炸了!」
14。
厨房炸了这事儿,真不怪我,是绿茶妹的锅。
当时我说我要做奶茶,在场的所有人都默契地表达了极大的信任,信任我一定会失败,满脸都写着明显的「不要吧」三个字。
但二老为了鼓励我,还是一口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