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什么,只是让季总受伤了,我觉得很愧疚。”黎麦说。
“季总那边已经接受了校方的道歉,他这个人是真好,能在那种情况下毫不犹豫地冲出来保护你。”助理老师感慨。
黎麦想到刚刚在医院里,郑欣瑜和季默驰聊天的情景,淡淡地回应道:“嗯,我应该好好谢谢他。季总为人正直善良,不管是谁遇到危险,应该都会挺身而出的。”
结束通话后,已经是晚上十点半,黎麦看了眼打包回来的餐饭,一点胃口都没有。
那本来是给季默驰的,可没送出去,而她也不想吃。
她心里乱糟糟一团,小腹隐隐作痛,经前畏冷的老毛病又犯了。
黎麦吃了随身带的芬必得,灌下去一大杯温水,躺在床上休息。
手机叮铃一声传来消息。
她本不想理会,但又鬼使神差地打开,就看到季默驰的名字。
“晚安,麦麦。”
短短四个字,普普通通的四个字,攥住了黎麦的心脏,也扼住她的咽喉。
搞什么?什么东西?
她假装不在意,她嫌弃地把手机丢到一边,心里狂翻白眼,心想季默驰怕不是脑子坏了。
她极力回避着某种情感,不让它展露一丁点马脚。
夜深,万籁俱寂,将诸多罪恶掩盖。
在榕城有名的销金窟缪斯酒吧,安琳刚从舞池回到卡座,一身香汗淋漓。
小姐妹谄媚地给她倒酒递水果,阿谀逢迎的话变换着花样地说。
安琳很受用,豪爽地干掉一大杯香槟。
聊得热火朝天中,忽然有人提到陈钰瑶的名字。
原本热闹的人群倏然沉默,人人谨慎地盯着安琳。
然而安琳丝毫不介意,红唇微挑道:“咎由自取,你们可别学她,脑子不好用的。”
“对对对,纯属活该!”众人附和。
其实大家都心知肚明,陈钰瑶之所以去报复黎麦,安琳可没少在背后撺掇。
散场后,安琳和两个关系最近的女孩留到最后,她才暴露出本来面目。
“这么点事儿都干不好,我就没见过这么傻X的人。”安琳骂骂咧咧,“你们说她是不是脑残智障?往那女的脸上泼点硫酸特么有多难?不堪重任的东西。”
另外两个女孩互相递了眼色,会意附和,“就是,亏琳姐这么器重她。”
“不过,听说是季总护着黎麦她才幸免于难的。”
“季总?”安琳醉醺醺地问。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