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恬儿羞涩的笑出声,小脸染了层红晕:“你坏死了。”
傅司南望着云层后的太阳,攥紧手里的手机,直到骨节发白:“你说的没错,我就是坏死了,我是天生的坏人,你就是我唯一的光,你要敢死,楚恬儿……你要有个三长两短,你辛苦救回来的那些孩子一个都别想活。”
甜蜜的笑容僵在脸上,和他在一起这么多年,此时,楚恬儿也不知道他说的话是真是假。
“你在和我开玩笑吗?那些孩子是无辜的,做错事的不是他们呀,他们……”
“他们无不无辜关我屁事?楚恬儿,你是我的女人,你生来就是属于我的,你要敢死……”傅司南顿了顿,喉头一阵酸涩,就连威胁的话都说不出口。
她是他的命,他的光,他在这人世唯一的温暖和执念。
他从不是什么好人,也不想做什么好人,不过是为了能够配得上阳光下的她,他将自己置身于烈日中。
楚恬儿听见门外的脚步声,神色一紧,虎着脸朝电话里的傅司南警告道:“老子活的好着呢死个屁?乖乖等老子回家。”
凶完楚恬儿还不忘女流氓似的安慰几句:“等我回家宠幸你,洗白白等着我。”
傅司南竟不知道一向害羞的楚恬儿还会说这种虎狼之词,拧了拧眉,满脸疑惑:“你?”
脚步声越来越近楚恬儿立即挂了电话。
纤细白嫩的双腿搭在桌上,沾了碘伏的棉签一点点去擦拭额头的伤口。
破皮流血的地方沾了消炎杀菌的碘伏,疼的楚恬儿差点当场炸裂。
郑晖进门时就看她一边上药一边惨叫。
漂亮的小脸哪怕挂满伤痕拧在一起也是明艳动人的,郑晖心头一软:“还疼?我帮你弄。”
楚恬儿斜睨了郑晖一眼,满脸的不信任:“你们手太重,爱抚像要人命似的。”
话音落下,房间的速度降至冰点。
郑晖极力保持着嘴角的笑,更显得艰涩僵硬:“你说的是?傅司南?”
喜欢揉她脑袋的是傅司南,哪怕每次都会被他把头发揉乱,楚恬儿都会生气的噘起嘴巴,但从不会躲避或者拒绝。
“除了他还能有谁?”
擦拭着伤口,楚恬儿一块块剪着纱布包在头上:“你和傅司南一样手糙的不行,我可不信你。”
郑晖脸色仍不太好看,夺过楚恬儿手中的剪刀和纱布替她修剪,空隙的时间问道:“你不是说以后不提他了?”
楚恬儿扬起小脸看认真忙碌的郑晖,笑的单纯无邪:“是你先提的呀。”
无辜至极的一张笑脸,仿佛所有的错事都和她无关。
郑晖长叹了口气:“我的错,以后我不提了。”
楚恬儿倒拿起了乔,悠然自得的靠向身后的躺椅:“知错能改善莫大焉我会原谅你的。”
“你呀。”
郑晖轻刮了下楚恬儿挺翘白嫩的鼻尖:“折腾一下午饿了吧?下楼吃饭。”
折腾了这么久刚刚又把胃里的东西都吐了,楚恬儿倒真的有些饿了,把手机揣进兜里和郑晖一起下楼。
晚饭准备的十分丰盛。
主食是海鲜粥和蟹黄汤包,素菜是凉拌藕片和素炒莴笋,荤菜有红烧ròu、粉蒸排骨,桌子中间还放着一大盆蒜蓉口味的小龙虾。
满桌子的菜都是她喜欢吃的,这……
“知道你不能吃辣,特意做的蒜蓉味的。”
郑晖一边说,一边戴上一次性手套给楚恬儿剥虾。
鲜嫩的虾ròu搭配蒜蓉的香气,楚恬儿情不自禁的吞了吞口水。
这……这他么也太折磨人了吧!
郑晖一连气剥了一小碗,楚恬儿咽了无数次口水,终于将目光从这玩意儿上移开,夹了块粉蒸排骨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