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纷纷捂住鼻子,朝着臭味的源头看去。
张彪瞪大眼睛,那不是他的鞋吗??
怎么跑这来了?!
县令被这股臭味儿熏的眉头紧皱,为了不失身份,县令强装淡定道:“张彪,你口口声声说萧二蛋没有证据,现在证据已经来了。”
众人的视线一直尾随着官兵手中那双臭味熏天的鞋。
直到将鞋子拿到了县令桌子前,官兵才退了下去。
县令眉心都拧在了一起,他沉声道:“张彪,你可认识这双鞋子?”
张彪现在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何事,愣愣的点了点头:“认得,这正是我的鞋,大人这话啥意思?”
“哼,本官的意思,你还不明白吗?”县令冷哼一声,眼泪都熏出来了。
张彪却摇了摇头:“草民不知,还请大人将话说清楚。”
见张彪不见棺材不掉泪,县令一掌拍在了桌子上:“你口口声声说萧二蛋家门前的猪血不是你泼的,那为何萧二蛋家门前会有你的脚印?你的鞋底又为何会沾有血迹?!”
张彪瞪大眼睛,奋力反驳:“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大人,我……”
“还敢狡辩!张彪,你别以为本官不知道,屠户平时杀猪都是穿靴子!”
张彪正想说鞋底的血迹是他宰猪时不小心沾上的,可县令却先一步堵住了他的嘴。
县令眯了眯眸子:“据我所知张家跟萧家一个在西一个在北,你平日去镇子上根本就不会路过萧家,事到如今,张
彪你还有何话要说?!”
“不是这样的,大人不是这样的,前天我去村子里找人时路过萧家,兴许是不小心沾到了门前的血迹呢!”
张彪跪在地上振振有词,撒起谎来连眼睛都不带眨一下。
可县令又岂会信他的措辞,县令冷声道:“你不招是吧?来人,将他带下去严刑拷问,看他招不招!”
一听到张彪要挨板子,冯氏跪着上前:“大人,大人不要啊!我招,我招!”
县令冲着官兵使了个眼神,官兵撒开张彪退居一旁。
县令看着跪在地上的冯氏,问道:“冯氏,你有何话要说?”
冯氏看了张彪一眼,眼角的清泪划下,她不顾张彪眼中的阻拦,自顾自道:“大人,萧二蛋家门前的猪血,确实是彪子泼的……”
“是民妇管教不严,大人放心,等回去后我一定会严加管教绝对不会再让彪子做出这等混账事!至于萧家门前的血迹,我们也会清理干净,也愿意为彪子犯下的错做出赔偿。”
“看在我们知错就改的份上,请大人开恩,放过彪子这一次吧!”
冯氏说完便砰砰砰的在地上磕了三个响头。
“娘!你在胡说什么!”
张彪挣扎着起身,一脸埋怨的瞪着冯氏。
冯氏眼泪哗哗直掉,她泪眼婆娑的看着张彪,苦口婆心道:“彪子,娘知道是你做的,你就认了吧!以后万万不可再这般意气用事了,你若有个好歹,你让娘咋活啊!”
冯氏实
在是忍不住了,在大堂前低声呜咽起来。
张彪气急,可却说不出反驳的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