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先回过神来的人竟然是李琼。
他难以置信为脱口而出:“不可能!你明明就是父皇和柔婉郡主……”
李寂打断他的话,声音无比冷冽。
“柔婉郡主和镇国公并非是我的亲生父母,当初太子李曙遭奸人陷害,被迫带着已经身怀六甲的太子妃逃亡,太子妃在逃亡途中生下一子,并将儿子托付给了镇国公,镇国公为免引起别人怀疑,便将太子的儿子当成自己的儿子抚养长大。”
宁阳大长公主听得心头发紧。
刚才一直都很镇定的公主殿下忍不住红了眼眶。
她颤声问道:“那柔婉的孩子呢?”
李寂垂下眼眸:“在刚出生的时候就已经死了,此事柔婉郡主并不知晓。”
宁阳大长公主心里难受极了。
她别过头去,用衣袖拭去眼角的泪水。
太后还在垂死挣扎:“这些都只是你的片面之词,镇国公早就死了,死无对证,谁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
在场其他人也都是相同的想法。
此事关乎皇嗣,决不能仅靠几句话就妄下定论。
唯有李琼心里清楚,大势已去,无力回天。
他的脸上浮现出灰败之色。
李寂像是早就在等太后提出这个问题。
他轻轻一笑,再次抛出个惊天巨雷。
“镇国公其实并未阵亡,这些年来他一直隐姓埋名,悄悄地生活在民间。
直到前不久他才与我重逢。
太后手里拿着的遗诏,正是镇国公亲手交给我的。
你们若是不信,大可打开城门,他人就在玄甲军之中。”
宁阳大长公主喜出望外:“此事当真?镇国公真的还活着?”
李寂点点头,表示自己所言非虚。
宁阳大长公主又是笑又是哭。
她的女儿思念亡夫成疾,这些年受了不少苦,如今镇国公回来了,女儿便不用再忍受相思之苦,夫妻两人终于可以破镜重圆。
太后还在苦苦挣扎:“你肯定是在骗人!为的就是诱骗我们打开城门,放叛军入城,你休想让我们上当!”
宁阳大长公主立刻说道。
“本宫可以登上城门,与镇国公相见,大家也可以一起去做个见证,是真是假立刻就能见分晓。”
皇室宗亲和大臣们都表示没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