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上吵了三四日的困难,他的姜儿,轻轻松,随随便便就解决了!
回到云家不久,圣旨来传,封云姜为昌水县主,赏金三千,食邑三百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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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时漠连夜进宫,将陈甲和陈凝香所做之事说了一遍,他毫不掩饰自己的恶意,
“皇兄,恐怕你要换个布政使人选了,陈大仓此人干大事惜身,见小利忘义,眼高手低,怎么就当得一方布政使,负教化之责?”
皇帝轻笑,“你也不问问是哪地的布政使?”
皇帝不会说无用的话,时漠略一沉思,“该不会是……?”
“正是,边延之地缺一布政使!”
时漠服气了,论心黑,还得是做皇帝的,那边延乃是不毛之地,常年飘雪,连人都少,先帝将其收入版图后,一直没当回事,也没派官员过去,这么多年,除了地图上多的一块,这边延之地根本没人提及。
去这地方当布政使,跟发配流放有什么区别?
皇帝还假惺惺叹气,“母后在宫内,我也不好做的太过,布政使好歹是正二品……”
“强!”
“至于陈凝香,你别随着性子动她,到底没得手,让她去庵堂代发修行了此残生吧。”
“不行!”时漠想也不想就拒绝,“没得手那是因为姜儿强悍,若是姜儿是个普通人,此时焉还有命在?”
皇帝一叹,“那你想如何?”
“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一个陈凝香皇帝并不在意,但皇帝了解太后,若是被太后得知外甥女因儿媳而死,那云氏以后的日子怕是不太好过。
以太后的身份,想拿捏儿媳云氏可是太简单了!
“陈凝香心肠歹毒,死了活该!”
“胡闹!那太后那里如何交代?若以后母后为难云氏如何?你能时时都守在云氏身边?一个不孝压下来,云氏如何自处?”
时漠气势弱了下来,但仍旧不退半步,“说的好像现在她就不为难一样!”
皇帝见他执拗,“……罢了,陈家多行不义,朕也不让他去边延了,直接抄家贬为庶人,不准陈家人再踏入宫门一步如何?”
时漠没应,他在云姜面前夸下海口,区区贬为庶人并不能解他心头之恨!
“亲戚一场,朕替她求个情,留她一命……”
“行,那让她嫁与倒夜香之人为妻!”
皇帝脸颊一抽,“……要不要这么狠啊?”
倒夜香……也亏得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