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雨迟马上就明白了。
其实昨天晚上他也有点儿,但是忍下去了。
谢月野一直胸膛贴着他后背,睡衣又薄,根本没距离的。
这么挨着,谢月野动一下,呼吸重了点儿戚雨迟都能感觉到。
谢月野说完,戚雨迟不敢动了。
也不算不敢动,就是在想要怎么办。
都有对象了,帮个忙好像也、也没什么吧……
戚雨迟木了一会儿,手动了。
谢月野很沉地喘了口气,侧头问他:“你干什么?”
“啊,”戚雨迟脸红心跳但是表面冷静,“没干什么啊。”
下一秒他腰上一沉,整个人被谢月野握着拎起一点点转了个身。
一低头就碰到谢月野鼻尖,谢月野抬眼看他一下,说:“那你好好来。”
戚雨迟笑了,趴在他肩膀上,颈侧的血管和谢月野的贴在一起。
他的跳一下,他的就跟着跳一下。
戚雨迟特别爱听谢月野这种时候的声音,还嫌不够地拍拍他后脑勺让他大点声儿,自己坐在谢月野身上大爷似的被他带着动。
一大早没拉窗帘,他俩这么玩闹着过去了。
都快中午了戚雨迟还不想动,仍然保持着结束的姿势趴在枕头里。
谢月野去给他倒水,进来的时候顺手把水杯放在床头柜上,扑下来盖着他,手揉了一把戚雨迟腰。
“疼吗?”谢月野问。
刚刚洗澡的时候看了眼感觉没什么事儿。
“我不太懂,你要不舒服我们去拿药,这样好像比……还要疼一点吗?”谢月野一边说一边碰碰他。
戚雨迟只觉得他在讲些昏话,摆摆手说:“我也不知道。”
“喝口水?”谢月野手掌盖着他发顶,头埋下来在他脸侧亲了一口。
戚雨迟哼哼唧唧的,一只手把他脖子勾回来,谢月野手臂圈着他,头抵头两人又接了个吻。
因为谢月野要回去处理房子的事情,律所那里也只有一个周末的假期,所以只能在这边留一天,第二天上午就要走。
走的时候戚雨迟去送他,这次谢月野坐高铁。
车上戚雨迟偷瞄了眼司机,就去抓谢月野的手扣着。
“房子弄好了我通知你。”谢月野说。
“好啊,”戚雨迟动了动手指,“弄好了我就过来。”
到高铁站那段路有点堵,谢月野手从戚雨迟后背和座椅中的空隙穿过,俯身过来借驾驶座的座椅挡了下,低头在戚雨迟额头上印了个吻。
又觉得不够,抱着他换成牙齿咬了咬,视线在车窗上落了下。
“走了,等会儿不道别了。”他小声说。
“知道了知道了,到了再给我打电话吧。”戚雨迟抬眼扒了扒他的头发,又说:“等我回来陪你剪个头?我觉得以前你头发短一点要帅一点。”
“好,”谢月野自己也抬手碰了碰,“这样不好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