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野心和征服欲全在事业上。
可现在看着身下媚眼如丝的妖精,他才发现自己对她的野心和征服欲,远比对事业重的多得多。
也来的快得多。
被唤醒的欲念只被划开一小道口,其效果不亚于爆发时喷涌而出的岩浆。
……
可当戚童也迷乱勾上男人的脖子时,荀霆却跟瞬间冷却一样,困难但克制地停了下来。
处于绷断极限的神经愣是绷出最后一丝理智来:
她是女孩子,他是男人。
她年纪小,但他沉稳,该知晓一切厉害关系。
还有就是,她喝醉了……
她不是他可以寻找欢愉,随便轻薄的对象。
她是他要娶的太太。
是他这辈子第一个,也是唯一的女人。
也是他鼓起勇气,决心要爱的女孩子。
他那狂哮的野心,占有欲还有自尊心,不允许她在不清不楚,甚至她自己都不完全确定的情况下把自己交付给他。
他要她认真看着自己,他要看她叫着他的名字,他要这朵惹人又纯情的玫瑰为他染上欲=色,为他盛开绽放……
把人从座椅上抱起来,把她滑落的肩带重新提上去的时候,荀霆又不自觉有了一种矛盾的后悔感:
要是明天她完全酒醒,只当这一切是荒唐一梦,不认他也不认他们的私定终身,那他要怎么做?
等戚童靠在他怀里,两手抱住他的腰,小猫一样蹭进他颈窝里时,荀霆心里立刻又有了答案:
不管她醉酒还是清醒,不管她认不认他,不管她是否还记得他们的婚约,不管其他人对此作何反应——
他都要娶她。
**
荀霆最后哄了半天,戚童才说了一个地址。
照着地址开过去的时候,是一个穿着睡衣的女孩开的门。荀霆认出这好像是那天酒会叫走戚童的那群人之一。
于是,戚童迷迷糊糊当着好朋友的面,吊在男人的脖子上又玩了会儿“眼镜有了没了”的游戏。荀霆在秦智颖掉了下巴的注视中,慢慢红了耳朵。
他把又闹又黏糊的小未婚妻安排好之后,荀霆坐回到车上。他这才有空掏出手机,果不其然,老妈的信息和电话已经快炸了。
他正要拨过去,对面就又打来一个电话。
“荀霆你人呢?现在都几点了你知不知道!”
荀霆还没回答,就听到那边老妈又急吼吼的:“你也不用过来了,戚童跟家里吵架跑了,一天都不见人,戚家现在急疯了!”
“戚童刚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