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宴的唇就是遗传他的,但两人说的话却千差万远。
“我们洛家不多死规矩,但也不是能放浪形骸的地方,只要住在这里,每个人都得恪守本分。”
“我知道了,”应婕焉焉道。
见事情解决好了,洛母又恢复了之前和善的面容。
应婕心里不是滋味,被洛宴拉着回卧室。
穿过长长的走廊,越是靠近卧室,应婕心跳越快。
该怎么跟洛宴解释呢?
如果不出意外,这个男人将携她的手度过一辈子。
是继续隐瞒还是坦白?
心里天人交战,她从没这般优柔寡断。
卧室门咔嚓一声关闭。
“是跟你的写作有关吧?”洛宴冷不丁说出这句话。
应婕红了脸,没想到那次相亲随意一说,他竟然记在了心上,顿时有种被珍视的感动。
她点点头,嗯了声。
不知为什么,万分珍惜他的偏袒:“我以后会小心,不会在外面乱闻什么了。”
洛宴不傻,能听出她这话隐隐是在保证。
他不想让她觉得,嫁给他是一种负担和束缚。
“咱们行得直坐得正,不用怕,你爱写作,只管写就好了。”
小媳妇要闻花闻草,写的是那种类似本草纲目之类书?
他暗自庆幸,幸好应婕没说书名,他最怕看那种一大堆专业术语的书。
应婕漂亮的杏眼乱飘,含糊地嗯了声。
想要开口感谢,又想到昨晚他说夫妻不用客气。
或许,她应该像织织说的那样,尝试着接纳他。
刚启唇,男人已经转身去衣帽间找睡衣,准备洗澡。
衣帽间里放着两人的衣服。
她有很多衣服,占了四个衣帽柜,而洛宴只有一个,里面的东西还没放满。
桌上放着一台笔记本。
本以为出了热搜丑闻,会没心情码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