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痛了很久。
深更半夜,他给许芙叶打了个电话。
挂了电话,何岂淮弄了热毛巾给她敷着后腰。
温热的毛巾稍微减缓初若织的痛意,一双黑眸经过雾水的洗涤,变得更加清澈明亮。
她躺在床上,大床衬得她越发娇柔虚弱。
何岂淮心痛却无可奈何:“你之前也痛了几次,我刚才问了妈。她推荐了个中医,我们去做一下孕期正骨,会减缓痛意。”
初若织用鼻音嗯了声。
腰部时不时传来痛意,她抓着男人的胳膊,无意识用力掐着分散注意力。
“都怨你,老惹我生气。”
“……都是我的错,不气了。”
“都是你害得我这么疼。”
“是我害的,辛苦织织了。”
何岂淮蹲在床沿边,温柔地用纸巾给她擦拭额头上的细汗,心疼又觉得好笑:“生完这胎还生不生了?”
初若织拧了一把他的腰。
男人疼得龇牙咧嘴,顺杆上爬:
“织织,这些天我深刻反思,意识到自己的错误,必须坚定不移听你的话……让我睡你身边好不好?”
他屏住呼吸,许久才听见初若织不大情愿嗯了声:“下次再犯的话……”
“没有下次,”何岂淮抢答,求生欲极强,凑过去亲了下她唇角。
初若织心痒难耐,哼了声。
何岂淮知道这有点暗示,又亲在她红唇上,细细描摹唇部轮廓。
初若织被亲得气喘绵绵,感觉有点宫缩,用手推他:“不行了。”
翌日。
纳兰殊给何岂淮打电话:“三哥,我想当面跟你谈一下,关于我跟语眠的事。”
“你们自个的事,不用跟我说。”
好不容易哄好媳妇,他不想再惹事。
他看着何语眠长大,像是半个父亲,提前警告:“你要是敢对我妹始乱弃终,我饶不了你。”
“不会,”纳兰殊听出对方愿意给他机会,很是激动感激,“我的人品,你应该知道。”
“我只是提前给你打预防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