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老板说要过温一下再放进鱼缸。
她先将花鲢鱼放鱼缸,再烧了一壶温水,将虾放进去。
洛宴要做晚饭,在厨房喊她:“大蒜和辣椒放在哪里?”
“来了。”
等她从厨房忙完出来,过温的虾死了!
应婕苦着脸。
说死就死,对得起她短暂的喜欢吗?
洛宴听到动静出来,见小媳妇拿着漏斗,抖着手在捞虾,走过去:“怎么了?”
应婕悲痛控诉,眼眶有雾:“我买的十只虾都死了,肯定是那老板欺负我没养过虾,将快死的虾给我,刚带回来还好好地,这过一下温就死了。”
洛宴隐隐闻到一股虾香,嘴角有些抽搐:“你用温水泡了虾?”
“嗯,那水温我摸过了,不烫。”
“过温的意思是,用玻璃瓶装虾,先将它们放鱼缸里适应鱼缸的水,不是让你用温水焯虾。”
原本怒气冲冲打算找老板索赔的应婕:“……”
行吧,吃了没文化的亏。
应婕垮着小脸,如小太阳般的眼睛黯淡下来。
洛宴以为自己哪里说错了,暗自焦心,指了指鱼缸里的花鲢鱼:
“你看,虽然虾都死了,可你还有这么多花鲢鱼,一天死十条,还能欣赏十来天。”
应婕:“……”
好像安慰到了,又好像没安慰到。
操!
自己画蛇添足吧?洛宴抓了下后脑勺:“我去做晚饭了。”
今天在外面逛了大半天,应婕很饿。
美食治愈了她刚才受伤的心。
吃了两碗米饭,她打了个饱嗝,眼里又有了小太阳:“你的手艺真好。”
“就随便学的,”话是这么说,但洛宴俊脸是ròu眼可见的喜气。
优秀的男人是夸出来的。
他打算以后再多学点菜式,争取让小媳妇离开不开他。
应婕肾虚憋不住尿,晚上至少要醒一次去上洗手间。
她有些担心自己的花鲢鱼,便去客厅看了眼。
“洛宴!!!”
听到叫声,洛宴从床上飞下来,跑进客厅,以为家里遭贼了。
“我的花鲢都死了!呜呜……”
她穿着月牙色睡裙,一手拿鱼网捞起几只死鱼,一手抹泪。
好不凄惨。
“都死……”她眼泪抖了抖,瞥见鱼缸角落有条鱼躺在砂砾上,大口大口呼吸,“还有一条快喘不过气要死了。”
洛宴不养鱼,但他以前调解过养鱼人的纠纷,多少懂点。
快速检查一番:“你的增氧气泵没电了。”
“是吗?”她接过手翻看,真诚疑惑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