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婕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已经打开了行李箱,往里面放衣服。
初若织安静了三秒:“你现在住的别墅,不就是你的吗?”
“对哦,”应婕回过神,双手叉腰来了底气,“我要将他扫地出门!”
“他为啥凶你推你?”听完对方的叙述,初若织觉得有些蹊跷,“他骂完就离开了?也没追你或发消息什么的?”
“什么都没有!骂得好难听,我长这么大还没受过这种气,我那几个塑料同事都在偷笑。”
应婕哭得打嗝了,眼泪就像不要钱的泉水,哗啦啦地流。
“不哭不哭,我找人教训他一顿,竟然敢欺负我姐妹,”初若织也很生气。
“你好好养胎,别动怒,这事我自己处理,”要是初若织被气出个好歹,那不值当。
挂了电话,她又给应母打手机:“我不想跟洛宴过了,他凶我。”
“你!是不是你又惹事生非了?两人过日子,总会有口角,不许动不动就闹离婚,”应母不明所以,半劝半威胁,“你爸前阵子被你写小说的事给气到,才刚缓过来,别激他。”
“为什么就不能是他对不起我?”应婕胸口剧烈起伏。
越说越来气,不聊了!
墙上的时钟显示下午两点多。
距离洛宴凶自己,已经过去近三个小时。
有这么忙吗?一个手机一个短信都没空打给他?
应婕脑子里已经蹦出“他白月光回归、挑拨离间、二女争夫、追妻火葬场”等一些狗血画面。
嚯!她甩了甩脑袋,才不要他来追!
“我才不犯贱,休想再哄好我!”
应婕突然悲从中来,问题是,他都没来哄她……
忧伤了十来分钟,她又将行李箱的衣物统统放回原处。
等洛宴回来,她要让他收拾东西滚蛋!
应婕心情不好时会收纳,稍微整理了一下卧室。
一上午没进食,她打算简单做个饭菜,填饱肚子再说。
下午五点多,应家接到翰和医院的通知。
应婕现在被送入手术室急救,多器官衰竭,需要进行肾透析等治疗。
应父母急忙赶来。
应母经不住事,一见护士就抹泪:“我女儿怎么了?”
“病人呕吐不止,意识不清楚,医生正在手术室进行检查,请在手术同意书上签字。”
应父抖着手签名,急切请求:“求你一定要救救我女儿。”
手术室走廊上,只剩下两位中年夫妇。
“今天中午之后,小婕给我打手机,哭着说不跟洛宴过日子了,我说了她几句,”应母无比自责,一直哭。
“你!这么大的事你怎么能擅作主张?”应父气急败坏,重重叹息。
“小婕平日做事也没这么极端,我要是知道她会做傻事,也不会说那种话,”应母说得断断续续,巩膜里满是红血丝。
洛宴的手机也打不通,应父母顿时对这个女婿的不满指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