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若织一颗心都要化了,“它叫什么名字?”
谁会拒绝美人的请求?
狗的女主人笑着点点头:“可以的,它叫郝瘦。”
初若织眉眼弯弯,从何岂淮手里接过开封的牛ròu干。
郝瘦吃了一块,喉咙呜呜低嗷,好吃到嘴角吹了个泡泡。
“汪!汪!”
还要!
骨奶在不远处跟别的狗子玩得打滚,余光瞥见女主人给别的狗子喂零食。
那可是它的零食!
护食的脾气上来,它像破海面的鲸鱼,咬了一口跟它玩耍的罗威纳,四脚落地朝郝瘦扑过来。
猝不及防,两只狗打了起来。
“汪!嗷——”
初若织不设防,整个人被打得站立的骨奶撞了一下。
“唔……”
“织织,怎么了?”何岂淮瞠目吸冷气,用身子护着她。
初若织捂着肚子,闭眼凝神了好一会后,实在受不住:“我肚子疼,好像流血了……”
何岂淮弯腰稍微撩起她裙摆,膝盖上方已经开始沁血了。
他整个人都慌了,双手双脚颤栗。
冷静点!
“织织不怕,我们去医院,”他弯腰要抱初若织——
“我包包掉了。”
何岂淮又折回去捡起那个巴掌大的包包挂自己身上,抱起她往外走。
步伐沉稳又迅速。
郝瘦的女主人尖叫,又慌又怕,拉住郝瘦不知所措。
骨奶意识到自己闯了大祸,也不敢打架了,整条狗懵在原地,不敢跟过去。
短短几分钟,初若织原本透红的脸蛋已经白了。
她感觉自己快生了,叫了声骨奶。
公园人狗太多,轻而易举掩盖了她的呼唤声,这令她子宫收缩更快。
“阿淮,骨奶他们……”
她额前沁出冷汗,努力忍着痛,怕男人理智会崩溃。
何岂淮有些生气,但他知道两只狗在媳妇心里的重要性,不怎么情愿大喊了声:“骨奶麻薯,过来!”
骨奶打架时,麻薯听到动静就回来了。
听到主人呼唤,两只一窝蜂追上去。
这次,两只很听话,后座车门一开,就陆续跳上去。
何岂淮哆嗦着手给初若织系安全带,不知道在安慰媳妇还是安慰自己:
“织织不要怕,不会有事的,反正早晚都要生,咱们早点卸货。”
初若织:“……”
她怎么觉得,男人比她还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