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乎乎才讨人喜欢,胖些才压得住福。”
初摇柳被揉得咯咯直笑,手里的草莓熊散发出好闻的草莓味。
papa最疼她,肯定不会欺骗她的。
“你下楼跟骨奶他们玩吧。”
“我不,”初摇柳抱住他一只胳膊,振振有词道,“papa,你别跟麻麻运动了,让麻麻也压住福。”
“这不一样。”
“怎么就不一样啊?”她头上扎了两条马尾辫,一Duang一Duang的,满眼都是求知欲望。
何岂淮头疼,瞥见躲着萌宝的麻薯,灵机一动指过去:“柳宝,你看麻薯去哪了。”
小孩子难缠,但注意力特别容易转移。
下一秒,初摇柳就屁颠屁颠追了过去。
何岂淮将门反锁,又折回去亲媳妇。
初若织侧开头,双手摁住他胸膛:“我哪里胖?你要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我弄死你。”
何岂淮目光渐渐肆意,最终落在她胸口处:“这里。”
初若织脑子嘭了声,一抹红霞从面部蔓延到脖子上,握拳锤了他一下:“你是夸我还是骂我?”
“自然是夸的,”何岂淮轻笑着,蓦地将她翻转过去。
姑娘腰身柔软妙曼,掀开她衣角,炙热的吻落在她性感迷人的腰窝。
一辈子很长又很短,他所领略的风景,不及她红唇微启半分。
初若织瞬间整个人就失去了抵抗力。
哼。唧着想要抱他。
……
麻薯刚来承袭印象时,伪装得乖巧,住惯后天天拆家。
初若织生了两个萌宝后,两只起初还很高兴,后来被逗弄得有些“看破红尘”。
孩子的精力无穷无尽,它们都架不住,萌宝一走,它们倒头就睡。
“麻薯……”
初摇柳挥着小胳膊追上去。
麻薯像是躲瘟疫般冲出去。
去年夏天,它被初摇柳强迫玩换装游戏,穿各类衣服裙子,差点中暑。
初摇柳追不到麻薯,就抱住在前花园啃骨头的骨奶。
何锦绸练完琴,在前花园看见自家妹妹拉着骨奶在作揖。
骨奶全程面瘫,生无可恋地打了个哈欠。
“你在做什么?”
“我在跟骨奶拜堂呢,”初摇柳坐在雪地上,“电视上里的阿姨被坏人欺负,有叔叔救了她,她就嫁给叔叔。骨奶救过小时候的麻麻,我就嫁给骨奶报恩啦。”
语毕,她从兜里摸出两颗奶糖,一边剥糖纸一边对着骨奶说:“你一颗,我一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