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赶紧跑上楼敲门。
“嘭!嘭!”
“爸爸!妈妈!”
何岂淮正抱着媳妇温存,再次被打扰,极其不悦,按住初若织:“别搭理他们。”
“要是有事呢?”佳人眼含秋波,身上沁出一些细汗,娇声娇气。
“家里处处是佣人,不可能。”
何岂淮将被子拉高,整个世界变得漆黑。
“何岂淮你干嘛?”
“嘘!我的织织貌似越来越甜了,我再品品。”
何锦绸在外面等了好几分钟,隐隐听到里面传出细碎的哭泣声,瞬间急了起来。
拔高分贝:“爸爸,你再不出来我报警了!”
这臭小子!
何岂淮终于明白了当年何晖的咬牙切齿。
男人快速穿好衣裤,“他待会要是没啥重要的事说,我非得抽他一顿,你不许阻拦。”
初若织咬着下唇不言语。
的确,报警可不是随便说着玩的。
卧室门一开。
何锦绸就钻进去,跑到初若织面前打量,果然看见她面色潮红,眼眶湿润,锁骨处还有红痕。
初若织被盯得头皮发麻:“怎么了?”
“妈妈,你受伤了?”
初若织黑人脸问号:“???”
何锦绸张开双臂护着初若织,仰头望着何岂淮:“爸爸,你不要拉着妈妈练邪。教法。论。功了。”
什么鬼?!
“你从哪听说我们在练那东西?”
“科普文都说了,练这个会受伤、还会被抓去坐牢的,”何锦绸到底还是个孩子,说了几句声音就哽咽起来。
初若织这一刻真的想离开地球了。
何岂淮按了按脖子上突起浅蓝的脉络,蹲下摸着他的头:“我们没练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