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她身侧的靳牧尧,眉眼间似乎藏着隐忍的怒意。
陶橙初脑子有点转不过来,只能愣愣的看着眼前人。
两人靠的极近,视线交缠,呼吸交错,差一点就能吻上。
这一刻,陶橙初突然觉得,今天的酒真烈,让她有些想要沉醉。
一旁众人更是大气都不敢喘。
他们往常只知道靳牧尧冷静自持,哪里见过他今天这副模样。
霎时,包厢内只有悠扬歌声回荡。
陶橙初也终于回过神,移开了视线:“来晚的人罚酒三杯这是规矩,规矩自然就要遵守。”
说完,她挣脱开靳牧尧的手,就要继续喝。
靳牧尧眼眸微眯,下一秒竟一把夺过她手中的酒杯。
“既然这样,那我帮你喝!”
话落,一饮而尽。
在场的人倒吸了一口冷气,更震惊的是陶橙初。
她望着靳牧尧,只觉得本就醉意昏沉的脑子根本无法转动。
只记得一件事——靳牧尧酒精严重过敏!
她猛地站起身,在众人惊诧的目光中,拽着靳牧尧就朝外走。
帝都私立医院。
病房内。
陶橙初坐在病床旁,视线落在男人正在输液的苍白手背上。
“病人酒精过敏太严重了,还好来的即时,以后可千万别碰酒了!”
医生嘱咐的话言犹在耳。
陶橙初只觉身处迷雾之中,再想到刚才靳牧尧喝酒的那一幕,各种情绪在胸口聚集,压得她喘不过气。
靳牧尧额头上还挂着冷汗。
陶橙初瞧着,鬼使神差的伸手帮他擦掉。
就在收回手的一瞬间,手腕被人一把拉住。
靳牧尧声音沙哑:“橙初……”
仅仅两个字,陶橙初身子一颤,垂眸就对上靳牧尧深邃的眼。
沉默蔓延,也让心底积压的情绪崩盘。
陶橙初抽回手:“为什么?”
靳牧尧一默。
“为什么要替我喝酒?”陶橙初声音颤抖,“既然在你心里我连前任都算不上,那我喝多少酒和你有什么关系?”
“当初你一句解释都没有直接失联,现在为什么又要在我想放弃时一次次出现?”
“靳牧尧!你到底想做什么?”
声声质问砸进靳牧尧的心里。
他攥了攥空落的手,血逆流进输液管。
靳牧尧不觉疼,只缓慢而清晰的回答:“在我心里,我们从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