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脏猛然之间涌起一股酸涩,像是有人揪着那拳头大小的ròu不放。
——她也好痛。
靳牧尧一只手揽着她的腰,另一只手按在她的背上,让两人身体密不可分。
舌尖叼着舌尖,缓慢的共舞,苦涩的药粉混在唾液里,在口腔里搅弄又吞下。
清亮麻痹的感觉从舌尖传到大脑,让陶橙初停止了思考。
这个吻,小心翼翼又深。
靳牧尧轻轻吮着她的舌,她的唇,描绘着她口腔的每一寸。
他不是在掠夺,而是在邀请,他在用吻乞求安抚,治愈他的痛。
而唯一的解药就是陶橙初。
——陶橙初快要溺死在这个温柔里了。
这个吻持续了许久,久到陶橙初头脑缺氧,久到升腾的体温融化了她的意识。
直到靳牧尧退开,还有银丝未断。
陶橙初迷茫的看着他,她的双手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挽上了他的脖颈。
洇红的眼角带着水光,湿润的眼带着二分委屈三分懵懂五分勾人。
直直望着靳牧尧。好像无声在问为什么停下,
靳牧尧呼吸一错,无奈的说:“不可以再继续了。”
陶橙初望着他,融成糖浆的脑子甚至不能理解他这句话的意思。
这时敲门声响起,路易斯的声音响起:“我现在方便需要帮助吗?”
他耐性一向不够,一秒没等到回答,便径直推开了门。
看着床上姿态危险微妙的二人,空气在这一瞬静默。
路易斯对靳牧尧道:“我不介意在你的右脸上再来一拳。”
过了两秒,陶橙初慌不择路的逃离了房间。
但奇怪的是,路易斯没有追,反而看向了靳牧尧。
“我以为我只是让你激起她的同情心。”
靳牧尧面不改色:“我认为这个举动更加有效”
路易斯骂道:“禽兽。”
靳牧尧点头:“多谢。”
“有什么需要我帮助的?”靳牧尧站起身整理凌乱的衣服。
二人在食堂的对峙,让基地人员对他这个气势逼人的陌生外国人印象极差,所以导致他在申请生活必需品时,遇到些麻烦。
靳牧尧听了,点点头:“我来搞定。”
“当然是你去。”路易斯挑眉,嫌弃道,“给你半个小时打点好,而我现在需要替你去擦屁股了。”
说完,路易斯朝着陶橙初房间方向去了。
他还未走到门口,就见陶橙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