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舒白用力摇头,死犟着不松口。
“那便是我的过错了。”景初低笑一声,将她往自己身上搂得更紧一些,“我该让你时时刻刻想着我才对。。。”
声音越靠越近,直到淹没在她柔软的唇上。
排山倒海的思念倾泻而出,将人淹没。再也控制不住,只想要满心满意地回应,不带喘息的吻将五感推到极限,酣畅淋漓,迅速灭顶,什么声音,什么画面,全都消失了,只剩下火热的触感,烫得令人发痛。
每一分更进一步的纠缠,都在说——
我很想你。
“呼吸,傻瓜,呼吸。”终是
更操心的那个人先忍住了诱惑,景初将她推开一线,抵着她的额头,循循教导,“先吸一口气。”
裴舒白只觉得眼前一片白光闪亮,意识还在最遥远的地方,只顺从地傻傻照做。
深吸一口气,满鼻腔都是迷离的檀香味道。
她忍不住仰着头去寻。
“再吸一口气。”还是那个遥远的声音。
她便再吸了一口。
这一口气还没有吸完,浓郁的檀香气味便盈满了鼻腔,绵长的吻迫不及待,再一次追了上来。
直到天旋地转,直到浑身发软,直到她听到喑哑的气声断断续续地诉说:
“我很想你。。。不受控制。。。想,数着日子想,生怕自己算错了。真是,一点骨气。。。也没有。”
忽然间,心就被他装满了。
潺潺的水声在浴室里响起。
裴舒白在镜前站立,一手抹开了镜面上的雾气,露出白色毛巾下红扑扑的脸蛋。
镜子里的人满面春色,唇色猩红,那是亲吻后留下的后遗症。
更多的是因为。。。
她转头看向了浴室的门。
透光不透人的彩色玻璃门后,是她今天“被迫”收留的人。
景初说他这次来得仓促,没有预定房间,现在都被参展商订完了,只能请她收留。
裴舒白问他,怎么当初定的时候没有定两间。
他理直气壮地说,没有预算。
裴舒白嘴上不悦,还是勉强地打开了门。
心里说服自己,为公司省钱,是每一个高级管理人员应该有的素
质。
开大门的时候,她还是很淡定的。
但景初让她进来洗澡的时候,她忽然就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