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那个时候,景初回家处理丧事的时候,她能陪在景初的身边,景初也许就不会那么难受,那么孤独,孤独得想要离开了吧?
“你说什么呢,”景初上前,将她紧握着被单的小手松解开,握在手心里,“你不要这样想。”
他在她的手心里细细地挠着,顺着掌心的纹路梳理,梳理他自己的思绪,也梳顺她的情绪:“后来,你不是帮我。。。流过眼泪吗?这件事情。。。我没有遗憾的。”
裴舒白心中更痛了。
没有遗憾,就没有牵挂吧?
所以,临走前的
那天夜里,他来到她窗户底下,带她再一次走进仓库,也是为了没有遗憾咯?
这样的话,他不会回去了。
裴舒白从景初的手里抽出手来,钻进了他的怀里。
“你怎么了?今天这么主动的?”景初尝试着笑笑,但怀里的裴舒白实在太过反常,他茫然得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将她紧紧搂住。
“景初,”裴舒白的声音闷闷地,“大伟哥说,你们下个月队里有一场比赛,你不在队里,你们队伍就输定了。”
“?”
“你听到了吗?”
“听。。。到了?”这个话题的跨度太大,连景初这样的聪明人,都没体会裴舒白的用意。
“那你怎么想?”
景初迷惑地回答:“他是队长,队伍配置是他该思考的事情。”
他明显感受到裴舒白的肩膀垂拉下来。
“景初。。。”
“嗯?”
“金银花公司的海外拓展部,现在的工作都没有人能接下来。”
“哦。”
“这件事情,你有责任。”裴舒白从怀里抬起头来,小小的脸上带着一点点埋怨,一点点心机,更多的是期待,“我虽然给你批了辞职,但你还没有给拓展部培养接班人呢。。。连交接也没有!”
“。。。所以呢?”
“景初,大伟哥需要你,金银花公司也需要你。”裴舒白的眼睛里亮晶晶的,“都需要你回去。”
原来是这个意思。
景初一下子明白过来。
裴舒白是在找理由,希望他回八都。
之前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