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晏:“谁说的!”不是严厉否决的口吻,但不容置喙。
棠醇不高兴的抬起头,“
我说的。我不仅说了,我还看见了那些报道。”
看着她显然误会了的意思,秦晏在猜她是不是吃醋,反倒感觉了一丝高兴。
棠醇的余光掠过他的脸,瞥见嘴角那一抹细微的弧度,那是很难察觉,几乎可以忽略不饥的喜悦。
下一秒。
“算了!你玩你的,我玩我的!”
棠醇冷冷的吐出两个字,倏地转身,迈出了电梯门,步子走得又疾又躁。
她的手腕被再次握住。
不顾棠醇的挣扎,秦晏冷着脸把人扯回了电梯厢里,大掌扣住了她的腰肢,拽向了他的方向,把她锢在了电梯小小的角落。
电梯门关上。
小小的空间顿时只剩下两人。
安静得连对方的呼吸都能听见。
秦晏黑眸定在她的脸上,“来,说说你要怎么玩?”
棠醇:“……?”
怎么玩,你管得着么?
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秦晏放柔了嗓音,“不要生气。”
“一边去。”棠醇把头撇向一边去,不看他,不和他对视,“我没有生气。”
“你的表情就是生气了。我没有在别人家吃饭的习惯。”
“你说这些,跟我有什么关系!”
“没有关系?”秦晏朝她抬了抬下巴,“那你说说,你走得这么快,不等我,是为什么?现在是发哪门子的小脾气?”
“我……我快一点去医院不行么?”
棠醇悄悄攥紧了拳头,恨不得把许沐心扁一顿,只是片刻后,收敛了气鼓鼓的神色。
刚刚张仰的事,
她还没来得及出手呢,秦晏就用花瓶把人给砸晕了。
但是这句解释,太过于干巴了。
秦晏只是静静地看着她。
电梯里面的灯光是刺眼的白,横在两人视线之间,像平静的镜子,折射着秦晏情绪涌动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