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亨的把戏她算是看懂了。
既然秦亨还差一张牌便可以赢下这这局游戏,把她和顾匀锦的筹码都赢走,他出千赢了,那她也没必要惯着他们两人。
棠醇神不知鬼不觉的拔下了头上用来固定低马尾的黑针,一头乌黑靓丽的头发顿时披在了肩上。
秦亨还在感叹:“呦,是不是快输了,想用一下美人计?”
就在他洋洋自得之间,棠醇左手的指尖猛然发力,如墨的锋利黑针疾疾飞过。
瞬间弹走了他藏在掌心里的最后一枚底牌。
下一秒,秦亨大笑着翻过掌
心的牌,拍在了桌子上,喊道:“胡!”
何倩瞪大了眼。怎么牌变了?
刚刚不是二万,现在怎么变成了一张九?
顾匀锦笑了起来,“我说秦二少,你这胡了个锤子?”
“什么?”秦亨半信半疑的看向桌面,心中一惊。卧-槽???这什么情况,在掌心里藏得好好的牌,怎么忽然就变了?
秦亨捏了捏手腕,上面传来一阵刺痛,却又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再后来,这一点优势逐渐被顾匀锦和棠醇追回。
何倩越来越感觉不对,额头上已经冒出了细密的汗珠。后面连抽几张牌,都没有任何可以被秦亨使用的。
她成了鸡肋。
这局游戏,棠醇率先胡了,险胜。
秦亨把牌往桌前一推,气鼓鼓的,这一把也是他提议玩大的,偷鸡不成蚀把米,他直接亏了八十个筹码。
“不玩了!让我休息一会儿,再重振旗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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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场休息。
棠醇慢悠悠的走去洗手间。
秦亨还坐在原地,傻了一般的找着桌上的那张二字牌,眼睛滴溜溜的转了一大圈才发现——
这张他正好需要的牌,竟然不见了!
去哪儿了?
身边围了一大波游客,“秦二少,你的牌就差一张就能胡了,真是不凑巧啊!”
秦亨嚷嚷道:“帮我找一下这张二!”
一群人环视了一周,也没找到。
这张牌不翼而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