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醇一上车就毫不客气翘起了二郎腿,身体往后靠,在椅背找了个舒服的角度。
她掀了掀眼皮,随口问:“怎么亲自过来了?”
秦晏在外头把烟抽完了,回到车里抽了一张纸巾,慢条斯理的擦着,想把指尖的烟味擦掉似的。
“你打电话给寿叔了,我以为你出了什么事。”
棠醇笑了,“哦?以为我要告状,赶紧过来安抚人心?”
目光却倏地从外面转了回来,悠悠落在了秦晏的脸上。
既然他都不怕被人看见,亲自来了十里画廊找人,那她光明正大的盯着他看,也没什么吧?
不得不说,这男人长得真好看,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不笑的时候有些禁-欲和冷淡,抿着唇的时候又显得不太好惹。
慢慢看还能发现,秦晏的眼下,有一颗极小的泪痣。
这恰好成了点缀,中和了不少凶巴巴的气质,添了几分妖感。
一个男人,长得这么性-感。
秦晏稍一偏头,“
如果看我能安抚你,那你看吧。”
棠醇盯着他漆黑的瞳仁,忽的勾起唇,浅浅的笑了笑,也不知道是害羞还是怎么了,眼睛弯着,却没有什么讨好的乖巧,反倒敛着两分坏、
“确实需要好好安抚了,不然你突然出现,不止是我,还有好多人都要心脏地震了呢。”
棠醇笑着,话锋一转,“秦爷,下次出现,能不能提前打个招呼?”
“我给你发了信息。”秦晏扬了扬手机,随后低低的道:“你都没回我。”
语气里藏着几分委屈。
活像个被丈夫忽略了,委屈巴巴的小媳妇。
“啊?”棠醇低头,解锁了手机。
里面果然有不少秦晏给她发来的信息。
几乎不话痨的秦晏竟给她发了十几条信息。
秦晏;【你在哪里?】
秦晏:【在不在十里画廊,我现在去找你】
秦晏:【出了什么事,我收到消息说十里画廊围了很多人】
秦晏:【爷爷的贺礼被弄坏了?先不用管,你别弄伤了手指,上次的还没好】
、、、
还有十几个未接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