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对,陆小姐你是没有见到,李莫书当时可怂了。”方少怀不屑的笑了笑,说道,“不过也是,安陵王殿下气势太盛,没几个人不害怕的。”
一顿,接着道:“安陵王殿下冷笑了一声,说他又不是判官,不需要证据,只要知道这件事是李莫书做的就行了,然后……哼哼,把李莫书赶出了太傅府。”
“太傅大人可知道此事?他怎么说?”陆思谦问道。
方少怀回答道:“太傅大人当然是知道的,这里的动静早就惊动了太傅,太傅大人知道后,亲口说他的太傅里不留李莫书这样的小人,以后若是再有在背后造谣生事,中伤同窗的人,他还会赶出去,不管那人是什么身份,他都不会留情面,让大家好自为之。”
“太傅大人英明!哈哈哈。”朱从英笑开了。
陆思谦嘴角也露出了一丝笑容。
这时候,方少怀左右看了一眼,压低声音说道:“陆小姐,以安陵王殿下的身份,是不屑于亲自跟李莫书动手的,就只是把他赶出去了而已,但是赶出去以后可就不好说了,谁知道会不会有人想要讨好点殿下,去教训教训李莫书。”
朱从英也点头附和道:“是啊,反正李莫书被从太傅府里赶出去了,还是因
为造谣生事这样的理由,名声也就毁了,加上他还同时得罪了安陵王殿下和宣王殿下,还有陆小姐你,以后的日子也就不好过了,甚至他的父亲户部尚书,可能也会被他连累。”
“我也觉得会被连累,安陵王殿下应该不会就这么放过李莫书。”方少怀压低声音说道。
陆思谦神色若有所思,微微点了点头。
李莫书的父亲被连累是必然的,但不仅仅是因为凤邪睚眦必报,更重要的是朝堂上党争的事情,李莫书的父亲并不是凤邪派系的人,但户部尚书的位子又何其重要?谁都想换自己的人坐上这个位子,凤邪肯定也想,必然会趁着机会,好好的参李莫书的父亲一本。
说轻一点,就是李莫书的父亲教子无方,治家不严,而修身治国平天下,连家都治不好,何谈治国?
说重一点,就是李莫书的父亲心怀不轨,故意挑拨安陵王和宣王兄弟之间的关系,甚至故意造谣中伤他们,污蔑皇室子弟名誉,图谋不轨。
这两个罪名,尤其是第二个罪名一旦下去,那可就不得了了,没有人能挨住这个罪名,还能全身而退的,尤其还在在夺嫡之争这样关键的时刻。
李莫书的父亲头上的乌纱帽,必然是保不住了。
他虽然有些可怜,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党争自古以来就是如此残忍,比他可怜无辜的人多了去了。
而且,他也谈不上太无辜,毕竟,这件
事是他的儿子李莫书惹出来的,谁让他生了一个这样的儿子呢?看陆思谦不顺眼,想报复陆思谦也就罢了,竟然连凤邪和凤栾城也牵扯进去了,真是脑子有包。
不过,话说回来,就算是李莫书没有牵扯上凤邪和凤栾城,用的是其他办法报复陆思谦,那他也不会得到好下场的。
陆思谦好歹是宰相府的嫡女,陆伯言又十分宠爱这个女儿,而李莫书的父亲不过是户部尚书罢了,怎么能跟陆伯言扳手腕?
到时候,李莫书的父亲也会有危险。
“所以说,还是得好好管教孩子啊,把孩子养歪了,出去惹祸,到头来,连累的是全家。”陆思谦感慨道。
“可不是嘛。”方少怀感慨的附和。
“李莫书的父亲,这次是凶多吉少了,说不定,乌纱帽都保不住。”朱从英也说道,“此事牵扯到了安陵王和宣王殿下,两位殿下要是什么也不做,定然会被人小看的,他们必然会趁着这个机会立威的。”
陆思谦点点头:“你倒是看的清楚。”
“咱们好歹都是官宦子弟啊,不说多么聪明了,最起码,基本的眼力是要有的吧?像李莫书那样没有脑子的人,有几个啊?”朱从英嘲笑道。
“这倒也是。”陆思谦点头。
三人对视一眼,都笑了。
该说的都说完了,刚好这时候,柳太傅进来了,方少怀和朱从英就回到了自己位子上。
如陆思谦所料,柳太傅一进来,说
的就是李莫书的事情,十分严厉的告诫所有人,不许学李莫书,要是有人像李莫书那样做事,他一定会毫不留情的开除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