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说完,目光也落在扔在床脚的离职通知书上。
随着录音的曝光,苏晗的商务一个接着一个被退,基地的形象也被大打折扣。
任晖是个彻头彻尾的商人,没有利用价值的人便不存在保留。
经理也是个趋利附势的,往日里对苏晗多么关照,如今就有多么嫌弃。
他捡起床脚的的通知书,语气轻蔑:“这字呢签不签随你,不过今天你就要从基地搬出去了。”
苏晗眼也没抬:“知道了,滚出去。”
经理也不屑跟她计较,翻了个白眼就离开了。
苏晗看着房间里陈设的一切,每一件,都是她辛辛苦苦挣来的。
可是临走,却是一件都不属于她。
指甲在光洁的胳膊上扣出几道可怖的血痕,字语从牙缝中蹦出:“是我的,都是我的……”
打假赛的事件被掠过之后,瞿时业心情大好。
在基地后院支起了烧烤摊,说是要犒劳大众。
能够不用训练,一帮小的自然高兴,七嘴八舌的开始张罗。
温晚属于国宝级人物,就被安置在围墙边上的梧桐树边串食材。
电竞高手微操意识还在,就连串个土豆,每片的位置和角度都差不离。
一个小时后,炭火烧好,食材上架,层层碳烟往上飘。
瞿时业兴致高,还开了瓶红酒。
陆延白为了比赛,从来没有喝过酒,现下再也不用上场了,倒是端了一杯。
他倚着墙缓缓抿着,看着人群欢声笑语。
直到月上中空,热闹的人群才缓缓散了。
温晚走在最后,她留意了后院,里面没有陆延白的身影。
沿着滑道上了二楼,整个基地静悄悄的,最终温晚在自己房门口遇上了一只醉鬼。
陆延白第一次喝酒,酒劲上头也不知道,迷迷糊糊的找了个角落蹲着。
见到温晚回来,他像只被丢弃的动物般哼唧:“你怎么才回啊?”
边说着,边摇晃着站了起来。
陆延白低哑地说:“闭上眼睛。”
温晚没有照办,定定的看着他,似乎在打量他究竟还要发什么酒疯。
陆延白没有办法,他曲起食指在温晚鼻子刮了下。
“太不乖了。”他咕哝,“不过我还是喜欢你。”
这一刮,温晚浑身都僵住了,脑子没能转明白。
陆延白看着她懵懂的样子,倒有点18岁的味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