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人也瘦了。此时,他头上贴着冰贴,大眼睛怯生生的。
白蓝依点点头,叫了声秀姨。
“蓝蓝,你怎么在医院门口?病了么?”
“没。”
白蓝依摇头:“体检,例行体检。”
“哦,那就好。”
叶秀的脸上满是疲惫,半年不见,苍老了不少。
“咚咚怎么了?发烧了?”
白蓝依看着孩子没什么血色的小脸,心里难免咯噔。
叶秀眼圈一红,眼泪噼里啪啦往下砸。
白蓝依心里一沉。
叶秀今天是带孩子来骨穿的。
白蓝依做完体检,过来叶秀这边,听到孩子在里面撕心裂肺的哭声。
叶秀在外面一个劲儿抹眼泪。
她说,真是也太作孽了。
白蓝依说:“不是作孽,是科学。他爸爸是这个病,妈妈也是脑肿瘤去世的。这孩子患癌症的概率本来就比别人高。秀姨,不是因为你的,别往福报上想。”
“蓝蓝,我可怎么办啊。咚咚要也是这个病……我可怎么办啊!”
白蓝依想,能怎么办?
有病,就治呗。
“蓝蓝,比不是说……之前保留过子衿的那个……那个,我听说,要是再怀个孩子,那个脐带血是不是可以用来移植?”
白蓝依叹了口气:“秀姨,你薅羊毛不能可一只羊薅。你看看我这张脸,这种话,你觉得你还能对我说得出口么?”
叶秀哭哭啼啼,捂着脸。
“对不起蓝蓝,我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钱够么?”
白蓝依拍拍她。
之前星河湾的房子她卖了,两百六十万,她给了叶秀一半。
现在孩子病了,一百多万不过是个起底。
但白蓝依觉得,这钱让她来出也真的太不合适了。
于是,她给程一淳打了个电话。
“喂,你侄子跟他爸一样得了白血病,你看看怎么处理吧。好歹也是你们程家的骨rò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