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嘱她远离景无渊又是后话了。
半年前,天气开始转冷。
她难产后便一直畏han,到了冬天身体就乏着,不愿动弹。
江未扬……哦不,裴云方索性就带着她一直往南走,暖和一点的地方,就待得长久一些。
反正他也是个闲散王爷,现在的皇帝有太傅在,也不需要他操心。
现在他们在的地方,是一个与上京完全不同的国都,这里的风土人情充满了异域气息。
江问烟写完,刚落下笔,房门便被推开了。
她回头望去,是裴云方。他走到江问烟的身后,看到了桌上的信。
“又在给云儿写信?”
“嗯。”江问烟小心翼翼地将信纸放好,晾干墨迹。
身后的人忽然久久不语,江问烟一愣,生出了几分警觉。
正起身接口离开时,猝不及防的被拉进了一个坚硬的怀里,江问烟还未站稳,裴云方的吻就落了下来。
他的手紧紧的掐在江问烟的腰上,提着她往上向他靠近,被迫主动的迎合这个吻。
江问烟被亲的大脑缺氧,连什么时候被放到床上都不知道。
感受着身下被褥的柔软,江问烟眼角沁着泪,抖着嗓子说:“不要……现在是白天,不要……”
她细声的拒绝被裴云方又一个吻打断,他声音低哑,像是蛊惑人心的妖魔。
“放心,我已经关好门窗了。”
不是这个原因!
江问烟陷在被子和他柔情的触摸里,心里残存的羞耻在翻腾。
很快,江问烟连想的空闲也没有了。
她就像在浪里翻腾着,双手被一只大掌握着,无法挣脱逃离。只能无助的掉着眼泪。
又一颗眼泪被舔去,江问烟带着哭腔哀求:“不要了我不要了,我不行了……会坏掉的。”
她听见裴云方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给我生个孩子。”
江问烟要被气哭了。
这人不知又在发什么疯,知道自己难产不能再生育之后,每次都会霸道的压在她,用不可抗拒的力气,说要她生个孩子。
江问烟无力的蹬着腿,眼泪掉得更凶了,她委屈的喊道:“生不了!”
裴云方低头,含住了她的唇瓣,带着潮热和凶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