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叼着根烟,不知道什么时候点上的。
两个加起来快七十的中年人围在一起堆积木,这场面着实有点滑稽好笑,但正在给他们收拾东西的几个保姆倒不这么觉得。
毕竟有钱人不都爱玩点小情趣?在这种圈里呆久了,也都知道这种男人玩起女人来时候演的有多认真,踹的时候又有多狠。
眼睛看了就忘,过耳就出,这才是理。
简安安哪知道她们心里在想什么,从他嘴里捏过来烟,抽了口,缓缓吐出一口氤氲,好奇问:“当初我走之后,怎么想的?”
她一直很好奇,贺之洲这种狗脾气,当年会不会气的把别墅砸个稀巴烂。
没成想对方斜睨她一眼,摸摸她的下巴,像是在逗小狗似的:“真想知道?”
“当然。”
“当时在想,这么不听话,死外头算了。”他哑着声音:“省得老子天天烦。”
简安安还真信了一瞬:“这么狠?”
保姆们收拾的差不多,抱着整理好的垃圾在门口朝他鞠了个躬,关门离开。
贺之洲收回视线,一把将女人扯在怀中,碾灭了她嘴上的烟:“狠不狠,试试不就知道了。”
忽而扣着她的头,缓缓俯身放在地上,抵在身下,冰凉交扯。
“别。”简安安闪开:“他们要来了。”
“来就来,我不开门谁敢进?”
“您还真是……”
话还没说完,便被再次封住。
独裁……。她在心里慢悠悠的骂起来。
已经太久没有感受到这种熟悉的缱绻,贺之洲呼吸略微有些迷乱,却依旧不慌不紊的解开她的肩带。
带有弹力的肩带被灵巧熟稔的解开,像是破水而入的鱼儿,在半空中划过一道完美的弧度,散开,露出光洁的脊背。
粗粝的大掌游走,简安安忍不住颤栗,那双手像是在安抚的似的,却又带着点捉弄,恶意的游走在她最敏感的地方,致命,难堪。
“安安……”
“嗯?”
女人蜷长的睫毛颤颤,水眸迷离带着点旖旎,玲珑有度的身躯映衬着他的影子和昏暗,零星点点,一半在白炽灯下,一半在他身下。
真他妈要命。
贺之洲漆眸晦暗,缓缓探上,用力,在她肩颈处撕咬,听她克制的闷哼。
之前在一起的时候,大多也是这样,贺之洲掌握主动权,简安安则负责在身下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