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民吗?”南序秋好奇问起。
南炀承道,“我家那时,连农民都不是,地都没有,长期向那时的地主租的。”
“想想那时,日子真的不好过啊,天天就是一锅土豆,连油水都没有,但家里几个姊妹老表,也是吃得津津有味。”南炀承看着眼前的田园不由感叹,“那时候啊,家里还有四五个姊妹,但后来饿的饿死,送得送人,家里最后也只剩下我一个了。”
说到此处,南炀承有些伤感。
王翠屏拉住了他的手,对他浅浅笑着。
南炀承眼里的伤感又消失不见了,只剩下了一片温情。
散完步后,几人回到了家里,许望舒和张仙梅也回来了,竹篮里满满一筐的蘑菇。
张仙梅帮许望舒将蘑菇一个个摘干净。
许望舒忽说,“你们这里风景好,山上资源也数不胜数,为什么不开了农家乐呢,这么多蘑菇烂在山上,多可惜。”
“我们村里人,哪里懂这些,再说开农家乐需要很多钱吧。”张仙梅说。
许望舒点头,“确实需要钱,不过如果你们愿意开的话,我愿意出钱入股。”
“那,那我等会儿,找我家商量一下。”张仙梅激动的说。
许望舒点头。
南炀承和王翠屏参观着池今今的家里。
忽然,南炀承在一相框前脚步一顿。
他走上前,俯身仔细看了看,转身有些激动的问池今今,“这,这是你什么人?”
池今今回,“这是我爷爷和奶奶。”
“这,这个是你爷爷?”南炀承指着相框,左边的人回到。
池今今点头。
“他是不是叫池德清?”南炀承迫切的问。
池今今一惊,不解的反问,“您怎么会……知道我爷爷的名字?”
“那你爷爷呢?”南炀承追问。
池今今回,“爷爷和我奶奶,已经相继去世很多年了。”
南序秋似乎明白了什么,问,“爷爷,莫非您认识今今的爷爷?”
“何止认识。”南炀承转身看向相框,“我和你爷爷,曾经是战友,他比我先入,我初入军营时,就是他一直关照着我,好几次从敌人的枪口下救过我,我们有着过命的交情,只是后来,我们被分配到了不同的军队,从此,我就再也没有他的消息了。”
池今今震惊,池长贵也是不可思议。
家里这么多年来,从来没有听老人家说过,自己曾经入过队,参加过抗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