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验证方法,吹下笛子就能确定吗?要吹,他们也得吹,没准他们也能吹响呢。南宫翎,你可别冤枉了我母后,我母后怎么可能害皇兄。
自从柳语汐被处死,柳家没落,母后终日呆在长阳宫,对宫中任何事早不过问,她怎么可能去害皇兄?不可能是她!”
“那好,我让他们几个也吹。”南宫翎让侉昇父子三人还有吉什也一一吹了蛊笛,无一人能吹响。
云月瑶依旧不信。
“到底是不是太后娘娘下的蛊,最后一试便知。”吉什说道。
“最后一试?如何试?”
吉什招手,柳语浛端过来一碗药和银针。
吉什抓过柳太后的手,快速刺针取血,血滴入药中。
柳语浛再端着药给李嬷嬷,陈御医扶起皇上,李嬷嬷小心翼翼的喂云逸谦喝药。
药喂下后不到一刻钟,云逸谦便能睁开眼睛了,只是,连续多日昏迷不醒,意识还有些模糊,声音也未能及时恢复,依旧躺着不动。
这下证据确凿,云月瑶转身,满脸不可思议地看着自己的母亲,嘴角颤动,眼眶泛红,朝着她怒吼:
“为什么,为什么是你?你为什么要对皇兄下蛊?”
“不是我,真的不是我啊,瑶儿,别人可以不信我,你不能不信母后啊,我……我怎么可能会下蛊呢?”柳太后拉着女儿的手,慌张无措的解释。
云月瑶愤怒地甩开她的手:“不是你,为什么你的血可以做药引?事到如今你还不说实话吗?”
柳太后突然转身冲向侉昇:“是你,一定是你陷害我的,是你……”
“太后娘娘,我一直在宫外不曾进宫,怎么陷害你啊?”
“就是你……”柳太后开始语无伦次,“当年,是你……是你教我怎么用血下蛊害萧皇后的,就是你害的,是你陷害的我,是你,凶手是你……”
柳太后这番疯疯癫癫的话,让南宫翎起了疑心。
她下令将柳太后和侉昇先关起来,等皇上清醒了再来处置。
第二日,云逸谦完全清醒过来,南宫翎连日来提着的一颗心,也终于放下了。
得知柳太后下蛊害自己,也是害自己母后的凶手,云逸谦已按捺不住,命厉铄将二人提到御书房审问。
面对柳太后的指控,侉昇解释道:
“当年,我与族长有幸受邀入宫叩请皇恩,一时走迷了路,竟遇到当时的柳贵妃,也就是当今的柳太后。
贵妃那天喝多了酒,一直在埋怨当时的皇上独宠皇后不宠她。她听说我是从佈砻来的,擅蛊,便要求我教她下蛊。
我当时一时兴起,便在她体内种下蛊虫,再教她如何以血养蛊,用血下蛊。没想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