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心疼啊,可是我们也只是听话做事啊。”
“她多久来看孩子一次?来做什么?”
“以前不常来,最近这一个月,每三日便会来一次,一开始我们并不清楚她到底跟孩子在屋里头做什么,只听到孩子哭得厉害,我们问她她也不答。
后来才发现,她竟在取孩子的血。”
说着,妇人撩开孩子的衣袖,那手臂上,密密麻麻的针孔,让人触目惊心。
“我们也是偶然一次在给孩子擦拭身子的时候才发现的,这些针孔,都扎在血管上。我们问过大夫,大夫说,这应该是在放血。
可我们没看到血啊,倒是每次她离开,手里都有一个盒子,有一次看到血从盒子里滴出来,我们才知道,她在取孩子的血。”
南宫翎让吉什将那夫妇二人关在府里不许放她们走,至于孩子,她决定带回宫去,让陈御医瞧瞧。
经过检查,陈御医连连叹气:
“这孩子严重营养不良、血虚血亏,这是遭受了什么虐待,竟如此伤痕累累。”
“别管他受什么虐待,你只要把他治好就行。”
南宫翎将孩子留在安华宫交给李嬷嬷照顾。
“你留这孩子在宫里做什么?万一被吉伊发现了怎么办?”云月瑶担忧道。
“那夫妇说,吉伊每三天去取一次血,而皇上中的蛊,每隔三日便会发作,我怀疑,这孩子的血,就是解药的药引。”
“可你现在把孩子带回来,吉伊找不到孩子,便做不出解药,没有解药,那皇兄岂不是……”
“所以,我们必须在这两日之内查清楚这孩子的来历,还有,他的血为何能做药引。”
“查?怎么查?”
被云月瑶这一问,南宫翎一时陷入沉思。
阿诺怀孕,吉什便将她接回什诺府好好养胎。
南宫翎和云月瑶也有借口可以经常出宫。
她们刚从什诺府出来,想着柳语浛这两日病着在柳府歇息,便决定顺道去看看柳语浛。
“娘娘,您怀着身孕,怎可来看我,真是折煞我了。”
柳语浛拖着病体正要起身,却被南宫翎按下继续躺着:“什么折煞不折煞,别乱说话。”
云月瑶自己拿了个凳子坐在床边,三人聊着天。
下人来报:“夫人,门口有个叫小玉的,哭着求着让我们放她进来祭奠她儿子。王总管让小的来问问,是否让她进来祭奠?”
“小玉?”云月瑶诧异地望向南宫翎,“今日是她儿子的祭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