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玉点头:“刚开始我是爬上屋顶看到里面,没想到里面竟然是一个牌位。”
“牌位?”
“没错。”
“也许只是她父亲或者兄长的牌位,这不足为奇。”
“一开始我也是这么以为的。可就在昨天,她让我帮她搬一些东西去那屋里,才发现那牌位被布遮住,而牌位前面,跪着三个血人偶,一男一女还有一个是孩子模样的,而三个人偶的头顶,皆插着一根长针,甚是吓人。”
不说小玉亲眼见到,就是南宫翎此时光听她这描述,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不han而栗。
“最让我感到害怕的是,她竟然拿针扎自己的血滴在那人偶头上,嘴里念念有词的。原来,那血人偶的血,都是她自己的血,简直太恐怖了。”
南宫翎也觉得奇怪,可这一时之间想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只能让小玉先回去。
第二天,她跟吉什说起此事,吉什吓得脸色煞白。
“怎么了?有什么不妥吗?”南宫翎着急问道。
吉什惊愣住数秒后才回答道:
“她这是在祭蛊。”
“祭蛊?什么意思?”
阿诺说道:
“我在蛊书上看到过,所谓祭蛊,实际是祭人,没那么可怕吧。”
吉什摇头:“你们有所不知。我们族里流传着一种诅咒祭蛊。
相传,只要将你所恨之人做成人偶,以血灌之,日夜对其诅咒,蛊神便会在人偶所对应的真人身上降蛊,使其受百蛊啃噬殆尽。而怀孕女子的血,更有起咒唤蛊之效。
看来,那三个人偶所对应的人,就是她最恨的人,才会这么诅咒对方。
而那人偶跪在灵位前,看来,那灵位的主人,就是被那人偶对应的人给害死的。”
“如果那灵位的主人是她父亲或兄长,那……”阿诺眼神突然变得惊吓。
南宫翎接着阿诺的话说下去:“那三个血人偶,就是我和云逸谦,还有孩子。”她眼神变得凌厉,神色阴鸷。
“她好大的胆子,竟敢诅咒你和皇上,连未出生的皇子也不放过,简直是丧心病狂。”阿诺厉声道,“我们要不要告诉皇上,把她抓起来?反正现在皇上的蛊毒也可以不需要她的解药了。”
“不,”吉什反对,“那三个人偶是谁,我们只是随便猜测,这并不能当作理由抓她。况且,皇上的蛊毒虽然可以不靠她的解药压制,但别忘了,蛊是她下的,她随时可以让蛊毒提前发作,到那时,皇上恐怕就……”
“没错,”南宫翎解释道,“现在抓她只会打草惊蛇,让她有所防备。我们先按兵不动,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