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您要不要试试?”
沈以山看着面不改色的傅非砚,心想傅斯齐的孙子倒是个狠人。
不像他爷爷,软骨头,没得治。
傅老爷子在一旁看着自己孙子,摇了摇头,自讨苦吃,真以为沈以山会可怜他?
沈以山就沈霜一个女儿,所以养的是非不分,娇蛮放纵。
白念念作为沈以山唯一的孙辈,哪有那么容易求娶?
见沈以山没有继续吃的意愿,他直接将剩下一半酸橘子全部扔进嘴里。
看的沈、傅两位老爷子牙齿酸痛。
傅非砚其实也不好受,嘴里除了酸涩,再也没有其他味道。
整个味觉像是失灵一般。
唯一变化的是手中的黑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占据空位。
“沈爷爷,您输了。”
沈以山低头看着自己满盘皆输的局面,面容上皆是不可置信。
怎么可能,他刚才还感慨下了一步好棋,对面没看出来,结果。。。。。。
“你小子是不是偷偷动了我的白子?”
傅非砚:“。。。没有。”
看着对面沈爷爷抓耳挠腮的气恼样子,他轻轻询问一句:“要不,再来一局?”
第二局,沈以山败北。
第三局,沈以山惜败。
第四局,沈以山险胜!!
“哈哈哈哈哈!”沈老爷子赢了后顿感身心舒畅。
“看来你也有失手的时候!”
傅非砚谦虚笑了笑,为了能让沈老爷子赢得开心,他费了极大功夫,才勉强步步示弱,让对方看透自己的布局。
原本他打算直接在第一局输掉,只可惜,难度太大。
与此同时,白念念来到厨房,看着平日里雷厉风行的沈女士穿着围裙和一众帮佣一起做饭。
“你什么时候学会做饭?”
沈霜看了眼门口的女儿,“厨房乱,细菌多,你别进来。”
白念念不动:“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沈霜正在切菜,闻言想了想:“你小时候不肯吃辅食,一边吃一边吐,没办法,我只能自己动手。”
后来她仔细研究辅食口味,终于做出了女儿肯吃的果泥。
“我来帮你吧。”,白念念挽起袖子打算进厨房。
沈霜连忙拒绝:“除了帮倒忙,你还会什么。出去出去,傅非砚不是会做饭么,你学这玩意干什么?”
白念念想起了傅老爷子的原话:“要想赢得男人的心,得先绑住男人的胃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