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了!母后,您怎么就那么相信她呢?”
太后道:“不是我相信他,你看看你这个样子,鸾妃刚刚进宫就被你封了妃子,这种事情从古到今谁人有之?云才人对你如此痴心,处处为你着想,你反而骂她是贱人。难道为了一个鸾妃,皇上你竟要是非不分了吗?”
可拿到郑怀玉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太后摇了摇头,道:“好罢,我便把云才人分析的话,再说一遍与你听。看看云才人说的,是否有几分道理。”
说罢,太后就将云才人说的那番话,又说了一遍给郑怀玉听。这番话太后现在已经基本上深信不疑了,就要看看郑怀玉到底是如何想的了。
现在还在自己的宫中的院子里练剑的李子韵又怎么知道,自己的第一次危机,这么快就来了呢?
果然,郑怀玉虽然对李子韵依旧很相信,很爱恋,但听了这番分析之后,也不能不有所怀疑了。云才人这番话太有杀伤力了,一说出来,确实疑点重重。其实所有的疑点都很简单,就一点,这个李子韵到底是从哪儿冒出来的?如果能够解决这个问题,基本上其他问题也就不成问题了。但是,这个问题却是李子韵,终生都难以解释的问题。
郑怀玉决定要去好好的问一问李子韵,看看她对于这件事情有什么自己的解释。主意打定,从太后那儿告辞出来,便直奔和鸾宫,也就是李子韵的寝宫而去。
到了院子门口,看见李子韵正在练剑,不由得停下了脚步,站在那儿观看。只觉得李子韵练剑时舞动的身姿那样动人,真的让郑怀玉很难抗拒,也很难相信李子韵会对自己不利。正欣赏的兴起,却见李子韵朝自己这边猛地看了过来。郑怀玉一震,李子韵眼神中携带着的那一股凌厉让人毛骨悚然。一下子,心中的爱恋化解了一半,云才人的那番分析又重新涌上了心头。
李子韵却已经收了剑,走了过来,笑着行了礼。这一次郑怀玉没有扶住她,任由他行完了礼。李子韵虽然觉得奇怪,但也没有多想,以为这皇上嘛,总是要面子的,自己偶尔能够被他扶起来,大概也就很不错了。
二人进了房间里,郑怀玉立马就喝退了下人。李子韵越发觉得奇怪了,看郑怀玉的脸色,却发现上面阴晴不定,完全没有了前几日的温柔。不知道郑怀玉到底又遇上了什么麻烦事,有心开口相询,却又知道这后宫中人是不能随便打听前朝的事情的,因此又忍住了不言语,只坐在那儿陪着郑怀玉。
良久,郑怀玉才终于开了口,道:“子韵,你怎么会懂得洋人的语言呢?”
李子韵没想到事情过去了好几天了,郑怀玉还在想着这件事情,心里觉得好笑,于是回答道:
“怀玉,你可真孩子气。这个问题有什么好纠结的?如果我告诉你,我是从小学的,你会信么?”
郑怀玉突然间转过头来,眼睛利剑一样看向了李子韵,倒把李子韵吓了一跳:
“这么说,你当真是从小就学的洋文了?你是不是从小就呆在那个大不列颠国,在那儿长大的?是不是?”
李子韵被他吓得不轻,哪怕是第一次见面,郑怀玉不相信自己,要求自己先帮他尝粥的时候,他由于当时太虚弱了,都不曾像现在这样声色俱厉的质问自己。
李子韵只是下意识地回答道:“不是啊,我从小学洋文,是我老师教我的,我没有去过大不列颠国,我只是知道那儿的语言和一些风俗习惯而已。”
“你的老师?你的老师是谁?他为什么会懂洋文?”郑怀玉依旧不依不饶。
李子韵这个时候反应过来了,想到这个洋文在这个时代的特殊性,想到满朝文武都听不懂的语言自己听懂了,她已经有些明白了,也许,郑怀玉开始怀疑起自己的来历了。毕竟一个从小在山上长大的人,基本上就没有这个可能性会懂洋文的。
李子韵知道这个时候,自己必须开始三分真七分假的撒谎了,如果不能够把这件事情圆过去,后果不堪设想。万一被当成什么间谍,或者是什么妖女魔女之类的,把自己给处死了,那自己未免也太冤了。
李子韵开始发挥她超强的语言组织能力了:“我的老师是一位高人,他能文能武,其实,也就是我的师父。我师父的名讳我不知道,因为他从不曾向我提起过,我唯独知道的是他姓林。我师父向来是云游四海,居无定所,想来,他一定到过大不列颠国,否则就不可能精通那里的语言和风俗民情。他把他去过的地方都告诉了我,洋文也是他教给我的。后来,有一次他与另一个人相约在山顶上一较高下,却不曾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