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星沉:“……?”
恶人先告状?
黎星沉气呼呼瞪着他,忽然想到一个在安淮情嘴里听过很多次的形容词,她觉得与他十分符合,鼓着小脸嘟囔:“狗男人。”
“我狗是吧?”听到这个形容,江从不气反笑了声。
过了会儿的浴室里,“江从,你混蛋!!!”
也不知道几点了,黎星沉困得眼皮完全黏上,任他抱着到床上,游离不清的大脑又想到什么,睁开条眼缝撇他一眼,“记得谁跟我说过你禁欲……”
她哼哼了两声,有力气的话可能还想翻个白眼。
江从:“……”
黎星沉沾床就睡着了,没一会儿,身体还是很诚实地往他怀里滚了滚。
“禁个屁。”江从搂着她,放低声音,在她鼻尖上点了点,“老子的欲只贪你知不知道?”
能把他磨死。
后半夜开始飘起了小雨,黎星沉在男人怀里睡熟了,但江从是一点也睡不着,他捉起她的小手,指腹在她无名指根上捻摩着。
像是在勾勒什么形状,也像是在印刻什么标记。
牢此一生的标记。
——
第二天茹灵出院,黎星沉因为睡过了头没有赶上接她,又记恨狗男人一笔。
她们和蒋星野见过面,商量好事宜,没过几天,黎星沉要陪茹灵去趟f市,也就是这些年茹灵生活的地方,和田西一笔笔账算清楚。
蒋星野算是负责的委托律师,当然此行也跟着前往,于是黎星沉刚上了高铁,江从就开始打视频。
“怎么了?”刚刚才又抱又亲地把她送到高铁站,该说的都说了,黎星沉不知道他这会儿打视频干嘛。
视频里男人轮廓利落分明,听她这语气“啧”了声,语气里一股委屈地质问道:“你不耐烦我了是不是?”
黎星沉:“……”
她问一旁的茹灵,“我有吗?”
茹灵摇了摇头,有点笑意,“没。”
江从挑了下眉,黑眸透过手机直盯着她,声音沉着:“行,睡完就翻脸是吧?”
黎星沉:“……”
茹灵:“……”
前排蒋星野:“……”
黎星沉这一去就是两个多星期,事情稳定了下来,但还没有完全结束,茹灵和蒋星野还要继续留在f市,而她在月底生日那天赶了回来。
回来的时候她坐的飞机,因为飞机延误傍晚才到,江从去机场